“那可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不过你也能闹腾一些,也好。也没有什么烦恼。倒不如让她快快乐乐的。尽情的玩耍。折腾。总归是快乐的,就行。”
“他那哪是快乐。简直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上。”项子喻弃之以鄙。“不过。这么大一会功夫。怎么没瞧见那个小丫头?说实话。没他闹腾。但有些不适应。”
花容说。“他啊!这几日不肯安生。今个。又跑到尚府去了。去找叶卿去了。”
“又去了。”项子喻有些不满。“叶卿的病还没好。这都多少时日了?”
花容悠悠的说。“怕是一年半载都好不了了。”
“这么严重?”项子喻惊讶道。“吕太医回来了,没有?让他去瞧瞧吧!要不然再派几个太医一同过去。还是多派一些过去。这病怎么这么严重?”
“吕太医还没回来。估计得明个。已经来过信了。说是找到了草药。”花容笑道。“至于叶卿的病。谁来也没用?得看他自己。”
项子喻听茫然。“什么意思?什么需要看他自己。难不成这病?是自己想好就能好的。”
“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花容意味深长的说。“怕是长安。要办两场,喜事了。”
“还有谁的?”项子喻估摸着。“最近也没有听有风声啊!难不成又有谁家成年的公子,小姐。要定亲了?”
“你不知道?”花容反问,“叶家早早的送去了聘礼。给了尚家。好几日之前的事了。”
“尚家。”项子喻惊讶,“怎么讲?给了谁?难不成是那个?尚大小姐。他不是喜欢周斐然吗?那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说来也话长。”花容说。“那尚家大小姐。确实喜欢周斐然。但现在不是没有结果吗?谁知道?叶卿这小子,竟然喜欢。尚家大小姐。喜欢了十多年了。这不趁着机会。一举拿下了嘛。”
“还有这事。”项子喻啧啧两声。“那看来是需要办两场喜事了。不过尚家大小姐,这怎么说?不会是霸王硬上弓吧?”
花容笑着打了项子喻一下,“这在想些什么呢?什么霸王硬上弓?这不。生了病。这需要趁虚而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