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位面的规则，或是限制。

风浅点头，向殿下告状：“嗯，就是那个系统，把我学过的东西暂时抹去了，智商还压制在了中等偏下。”

可不是，还逼她努力学习，考进班级前三，年级前三。

系统：“……”

宿主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居然向殿下告状？！！

慕衍安静看着女孩，缓缓抬手，掌心覆在女孩发顶。

他声音温柔：“很累么？”

风浅点点头，像个小可怜一样，“超累的。”

慕衍眸光宠溺，声音轻缓道：“我可以改变规则，还回你的智商。”

少年话音落下，风浅眼眸亮了亮。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阿衍你……该不会要动用神力吧？”

改变规则，怎么可能不动用神力，与早餐治疗烫伤的那点神力想比，改变规则，显然要耗损更多的神力。

“嗯。”面前的少年没有隐瞒，点头。

风浅愣了愣。

所以……

“殿下如果改变规则，神力会耗尽么？”

慕衍略微停顿一瞬，点头，“会的。”

“那就……算了吧。”

女孩软声，殿下好不容易凝聚神魂，亲临小位面。

上次也是因为她，殿下凝聚的神魂散去，这一回，她不想殿下第二次再因为她而耗尽神力。

“没关系。”少年道，顿了顿，他缓缓启唇：“离开前，我可以做一件事么？”

“什么？”

风浅愣了下。

面前高贵无双的神明，微微垂眸，启唇：“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