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珣见得这兀术相问,便是拿眼瞅了瞅面前的这位金甲汉子,瞅了片刻。蓦的口中一声惊呼,颤抖的指着那兀术问道:“莫非,汝便金兀术么”。
“大胆,王爷之名岂是汝等这些山野村夫直呼的,还不跪将下来,向着王爷饶命,或许王爷还能留尔一条小命”。那李珣方落,但见得先前退在两侧的军汉之中,一名头裹着黑巾身披盔甲,年约四十左右的粗壮汉子正一脸狞笑着打着向着李家缓缓走来。
“你,你是,爹爹,这人是张金,他竟然认贼作父,投靠的金鞑子”。却说这张金缓缓走来之时,那李家大公子李天恩瞅了半晌,忽的面色惊讶无比,随即愤恨的对着自己的父亲言道。
“哈哈,李大公子这眼力不错嘛,某便是大金先锋军左先锋张金,即是识得吾,还不快快下马束手就擒,如是汝等识相,吾便在王爷面前求情,让汝二人死的痛快些”。那张金见得李天泽这般说道,立时便是哈哈大笑,狼声言道。
“我呸,汝这奴颜婢膝的狗贼,竟是这般软骨投了金贼,汝有何面目去见汝地下的列祖列宗”。那张金话音方落,这边李天恩已是破口大骂不已。须臾之后,这李天恩转头看了看身后已是惊惧不已的一众庄客,接着便是转头向着身边的李珣惨然一笑言道:“父亲,今晚吾父子二人怕是躲不过这场劫难了,是儿一时冲动害了吾等这诺大庄子,儿实在心中有愧”。
听的儿子这般说,那李珣却反倒是笑了起来,拍了拍李天恩的臂膀言道:“儿子,此时说这后悔之说又有何用”。言说到此,这李珣便是转过身来向着身后的众庄客大声言道:“汝等诸位兄弟,吾等今日一念之差害的诸位身处绝境,吾父子二人愧疚不已,弟兄们,这金人凶狠,吾等耳听眼见得多时了,投降亦是个死,不若吾等俱是跟这金贼拼了,即便是死了,亦是一条好汉”。
话音方落,这李氏父子二人便是各自呐喊了一声,挺着刀枪便是向着金人冲锋而来,而这李氏父子身后,部分庄客眼见得庄主父子这般,亦是发了一声喊往着金人大队直冲过去,那兀术眼见得此,不由得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即是汝等冥顽不顾,那本王亦不能再留得汝等祸害,张金,给吾,杀得这老贼,赏金一千两”。
那张金咋一听的这许多赏金,立时面笑开了花,随即便是招呼自己的手下,向着这李氏父子冲杀了过去,只片刻之后,张金的人便已是和着这李氏父子等人恶斗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