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谁叫汝动了,汝伤口还未愈合,怎能起身,真个是急煞人也”。眼见得飞天疼痛如此,正端着一碗米粥走过来的耶律云裳,立时便好似受了莫大惊吓一般,惊慌之中,手腕一抖,那米粥便是啪的一下摔落在地,亦是在得同时,云裳的眼圈立时便好似罩了一层水雾一般。
“燕兄弟,莫急,汝且好生将养,额去那关口去助周兄,云裳姑娘,燕壮士便是拜托汝了”。那站立一旁的杨天宝亦是听得了关口传来的声音,眼见得飞天这般,这杨天宝不禁将着眉头皱的几似揪在一起,随即便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向着云裳吩咐了几句,一咬牙便是大步向着门外奔去。
眼瞅着杨天宝飞奔出门,这飞天心中亦是急切无比,咬了咬牙硬是想挺起身来,可是只挣扎得一会,便是觉得脑袋发懵,天旋地转一般,不得已,只得苦着脸,很是丧气的躺倒下来,两眼无神的盯着屋顶,直愣愣的发起了呆来。
“云裳,吾究近昏迷了多久”。许久,这飞云才幽幽的向着云裳问了一句。
听得飞天这般一问,那云裳面色更是一苦,一下便是捂住了嘴,眼水直似断线的珍珠一般奔涌而出,只片刻之后,这云裳便是再也忍将不住,猛的一下便是扑倒了飞天的怀中,不停的抽泣了起来。
“飞天,汝可知道么,汝在着此间已是昏迷了三日了,汝昏迷这几日,吾每日都是揪着心度日如年一般,每日便只是守在此处,盼着汝能早些醒转过来,在这世,吾最亲近的人便只有汝了,若是汝,若是汝没了,吾想吾也不得活了”。纠结了好一阵,这云裳终是抬起头将着心里话尽数说与了飞天。
听得云裳这般情真意切,飞天亦是大为感动,楞了片刻,终是笑了笑,轻轻将着云裳拥在了怀中,柔声宽慰到:“傻女,怎说的这般痴话,即便是吾有甚不测,汝也”。却才说得一般,一只带着清香的温软小手便已是覆了飞天的口唇。
“飞天,不许汝这般胡说,且莫要再提这事,对了,飞天,吾,吾有件事待要问汝”。只片刻之后,这耶律云裳忽的便是脸又害羞了起来,轻轻低下了头,小声的向着飞天问道。
见得云裳忽的变得这般扭捏,飞天看在眼中便是觉得甚是有些诧异,于是便笑着向着云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