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的意思。”

姜爸无奈。

闻言。姜染明白了。

姜妈的意思，也就是说，姜爸并不想。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姜爸想不想的问题了，他没有选择的机会。

“我谁也不跟了吧。我自己也可以生活。”姜染没办法二选一，这个问题真的太难了。

她之前就看过其他长辈问其他小朋友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这种问题，她自己从来没遇到过。因为这种问题本来就傻逼。

可谁知道，她也会有这么一天。

死亡二选一。

“我平时都在云城，自己生活没问题。节假日回来看您也能去外婆家看妈妈。”

“嗯。”姜爸没有什么意见。

终于，姜染没有沉住气，问道：

“所以，真的和网上说的那样吗。”

“真真假假吧。”姜爸笑着叹了口气，“都这个时候了，结果都摆在这了，说什么也没用了。”

他不是没解释过，可是……

姜染气红了眼，哽咽着：

“我相信你啊，我一直相信我爸爸不是那样的人，就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也是个成年人了，就算有些事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但是起码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知情权我是有的。”

姜爸抬手擦了擦眼角，“是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

“但是……出轨的事爸爸真的没有做。”

“从来都没有。”

娱乐圈是个大染缸，没谁是干净的。所以这种时候，没人选择相信他，只有他的宝贝闺女。

闻言，姜染直接哭出声来。

没有……没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