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辛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
“你和锦墨还真不愧是好兄弟,话都说得没两样。”
但这样好像她是一个流连在两兄弟之间,哪个都要招惹,都不肯撒手的坏女人一样,可事实并不是这样啊!
杜铭呵呵一笑,“可你最后还是选择了他。”
苏辛呼吸一顿,心中像压了块巨石一般沉重。
她呢喃自语:“你难道也是那个不相信我的人吗?”
“你说什么?”
片刻,苏辛回过神来,对着他浅浅一笑。
“没事,我说我该走了。”
刚刚她差点一时冲动,将视频的事情说给他听,却又在最后时刻退缩了。
她不敢,万一杜铭不信她,那她在杜铭心中,就多了一个不可磨灭的污点。即使她和他不在一起,她也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那,那你明天还会过来吗?”
“你不介意就行。”
苏辛走后,杜铭将白凉叫进办公室,让他把一个月内所有的中午时间都留了出来。又按苏辛的叮嘱老老实实去休息室睡了个午觉,下午效率果然提高了很多。
在他枯燥乏味的生活中,突然多出的一点期盼,仿佛一盏小灯,点亮了他昏暗的前路。
又是一天周六,苏辛一大早就去了钟锦墨的家。
这天是两个人约定检验训练成果的日子,苏辛心中多少有些激动。
可能因为苏辛今天来得太早,钟锦墨开门的时候,明显是没睡醒的状态。
“没想到你也有睡懒觉的时候啊?”
钟锦墨打了个呵欠,慢吞吞跟在苏辛后面。
“我平时都起不早的,除非是有事情。要不是因为你把时间定在上午,周六本应该是我固定的补觉时间之一。”
“看来是怪我喽?”
“不然呢?”
苏辛嘻嘻一笑,轻车熟路地走向书房。却在打开门看到一地狼藉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
“钟锦墨!你他么又干了些什么!?”
钟锦墨艰难地掀了掀眼皮,道:“麻烦帮我收拾一下,我们今天还是点开始。”
说完,就径直进了卧室,关上门挡住苏辛的质问,舒舒服服睡起了回笼觉。
“钟锦墨你别睡了,我们今天任务艰巨啊,而且我上午还有事,你快起来!”
苏辛敲了一会儿门得不到回应,只得气呼呼地去收拾书房了。
着手整理的时候,她才发现问题。这跟往常钟锦墨的发泄方式不一样啊,他虽然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最多也就是折根笔、撕点纸、乱扔点东西什么的,水平跟小孩子闹脾气差不多。
但今天书房里的惨烈程度,几乎让她怀疑是不是进土匪了。
椅子被粗暴地扔在书桌上,把好好的红木桌面砸出了一些坑洼。书架上的书几乎都被扫了下来,有的粘上了油墨,惨不忍睹。
其他就更不用说了,所有能移动的东西都离开了它们本来的位置,飞得到处都是,就连角落的花瓶摆件都没有幸免。
苏辛一块块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心疼不已。听说这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斐然,就这么碎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