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海拿到照片以后,直接开车到了清酉茶室。
不出意外的,这个时间茶室早已经打烊了,那她人呢,不是说要加班到深夜吗?
他摊开樊尔筝写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对面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您好。”
蒋云海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樊箬,你在哪里?”
对面的樊箬愣了一下,说:“蒋云海?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先跟我说你在哪,怎么还不回家?”
“”
樊箬不知道跟那边的谁说了声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对着话筒说:“我、我出来跟朋友一起玩了,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
蒋云海沉默片刻,不悦道:“你把孩子寄放在别人家,就是为了方便自己玩乐?”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
樊箬轻叹一声,说:“如果你是为了指责我,我承认自己做得不对,但现在我真的没有时间听你的长篇大论。”
“明天上午,我会去清酉茶室。”
蒋云海挂断电话,磨搓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灯光全灭的茶室后打道回府。
他突然想起来,这间茶室的主人跟妻子十分相爱,而且夫妻俩只有一个儿子。
第二天,蒋云海早早地到了茶室。
樊箬化了精致的妆容,一身素雅旗袍将她的气质完美衬托出来。
她进门后抬眸看了一眼蒋云海,将门关死。
没有过多的言语,樊箬旁若无人地焚香烹泉,烫杯冲水
不加修饰却又赏心悦目地沏好一壶茶,樊箬用公道杯分好茶,礼敬给蒋云海一杯后,自己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你昨天是有大客户?”蒋云海突然开口。
“嗯,一个外地的富商,看上了市中心的一套高档住宅。”
蒋云海昨晚已经调查清楚了,她除了在茶室有一份全天的工作,还在晚上和休息日兼职做房屋中介。而樊尔筝说的一直在追求她的,就是中介公司的老板,一个中年凸肚油腻男。
樊箬知道蒋云海的本事,自然能猜到她在他面前很难有秘密。
“尔筝上的诺育费用不低,你就是一直这样坚持下来的?樊家的家产呢?”
“早就花光了。”樊箬想起当年的经历,苦涩一笑。
蒋云海神情一凛,正色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几个为什么突然一起失踪,樊豫和松风他们人呢?”
听到这两个名字,樊箬脸上划过一丝痛楚。
“都不在了。”
蒋云海只觉心脏微微刺痛,双手紧握成拳。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