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明看了看他,道:“孔先生,你为何不能吃肉啊?”
孔喜梵瞪了他一眼:“你这家伙明知故问,恐怕今后入不了佛门,摆脱不了俗心。日后必有麻烦啊!还是勿多嘴得好。”
何豫晋一甩手!
其他几人听了孔喜梵的佛语,都大笑起来。
吴克明一听孔喜梵诅咒自己,舌头一吐,装成死人,随后笑道:“敢问孔先生,不知道我那日后的麻烦如何解啊?”
孔喜梵看看他,知道他是在拿自己消遣,想逗逗大家,所以他低下头去,并不理会吴克明。
而恰在这时,大家点的菜陆续上来。
蓝波打开一瓶泸州老窖,给几人都倒上。
孔喜梵直摆手,摇头,说不喝。
蓝波不明白他的意思,连忙问:“不知孔方兄有是什么话要讲?”
孔喜梵手一指酒杯,道:“此物乃是伤身之秽物,少饮为福,年轻人不要图年轻就要毁坏身体的原气。”
“你还有完没完,你这家伙自己不喝闭嘴吃菜。怎么净在这里嘚吧嘚吧个没完,一派妖言惑众之象!”吴克明拿筷子敲着盘子冲着孔喜梵直嚷嚷。
何豫晋他们见吴克明如此,随即跟着他哄笑。
如此,大家一边吃喝,一边说笑。
很快,酒过五巡。
个人中此时已经醉了一对半。
何豫晋叫孔喜梵扶着康东良,李冰扶着蓝波,剩下王笑天,半醉半醒,他看着康东良与蓝波被扶走,虽也起身道:“俺也先回去了。俺看他们四个人好像都醉了。俺在前面去给他们带路。不然摔住了胳膊腿可就不划算了。”
何豫晋看着喝的差不多的王笑天,他笑了笑,对于这小子的酒量,何豫晋还是很清楚的,于是冲他一摆手,道:“行,你回去也行。不过路上一定要小心点。”
王笑天嘿嘿一笑,道:“我某事,班长,俺还没喝多嘞。你看你为俺担心个啥。倒是你们三个可别再喝了。喝到这个地方,就中。”
何豫晋点点头,冲他又笑了笑,此时的他面对着一个醉醺醺的人,也不知道说什么。
王笑天随即跟上了孔喜梵他们,晃晃悠悠地回了宿舍。
只是片刻,酒店里便只剩下了何豫晋,吴克明和陈子庆。
陈子庆嫌喝的不尽兴,他又叫了一瓶枝江大曲。
吴克明喝了一口,多少带了点醉意,对何豫晋和陈子庆道:“我怎么觉得这酒比如刚才的泸州老窖啊?你们喝着怎么样?”
陈子庆细细品了一口,道:“我觉得还行啊。不管是啥球酒,辣辣的,香香的,喝到肚里都不赖。”
何豫晋看了看两人,道:“估计是你们喝的量小啊。”说完,他一口将酒杯里的酒下了肚,随后又伸手一比划,道,“呀呀呀,这酒好喝,好喝啊。”
吴克明与陈子没想到何豫晋会唱起来,他们顿时瞪大了眼看着他,两人一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像不是何豫晋,而是一个很能喝很能吃的超级大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