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元乐于见到樊九憋屈的样子,笑着又喝了一杯酒,看也不看南故一眼。
他性随性,最是喜爱逍遥,这些年来,要不是他是嫡子有是长子,他也不可能会被逼着去学那些管理朝政之术。可学是学了,却也就只是学学而已,心不在其中,自是不会过于精湛,反倒是嘴皮子功夫撩。
白了,就还南元不要脸,而樊九却是最要面子的,如此一来,樊九怎么可能会斗得过南元?故而南元一出手,樊九就无话可了。
“放肆!桓国使臣也是无意之失,你作为一国太子,应当心胸宽广,这般计较,实在是不成体统!”南齐适时的站出来呵斥道。心里却分外欢喜,樊九是桓国使臣,他这个做皇帝的不能跟他计较,但是南元作为太子能啊!
自己这个大儿子虽上不了什么台面,但这一次却难得对话了。
“陛下息怒,都是臣妾的不是,把这孩子惯坏了,还希望桓国使臣不要见怪才是。”余氏和南齐几十年的夫妻,南齐怎么想的余氏自是清楚,连忙站了起来,一副惶恐的样子,转头得南元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桓国的使臣大人赔罪!”
“是”南元假装失落的样子,对樊九道:“方才是我的不是,还请使臣大人见谅。”
“皇兄这话作为弟弟的惶恐,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要道歉,自然是我来道歉,还请使臣大人不要见怪才是。”南故也站了出来,愧疚的道。
许伐看着南齐一家子的精湛演技,不屑的撇了撇嘴,果然是人面兽心!
夜倾城道不觉得,抱着看热闹的心思,默默的看着事态的发展。这个樊九她并不认识,应当也不会挡他们的路,怎么会突然老找茬?
“五皇子和太子都多了,微臣作为作为桓国使臣,来到南朝是永接南朝与桓国友谊之邦。如今箐国已经渐渐崛起,阙国也不容觑。不管的桓国还是南朝,都不想两国这样越来越得势吧?”樊九被咽了一句,只能正事。
众所周知,阙国年代久远,保留这一些原始之风,就如巫师一事,或者是中秋祭一事,都让自认为是礼仪之邦的南朝人十分不屑。
而箐国大部分都生活在草原上,百姓大多开放异常,这一点倒是与阙国十分相似,故而,箐国和阙国一直都是交往较密的两国。
南朝和桓国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为好盟友,但这几十年一来,四国大都修身养性,哪里还姑上这些。
但现在樊九的到来无疑就是拉开了这几十年来新的序幕。
“这位使臣是什么意思。”南齐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的道。
樊九也不急,自觉找回了一些面子,笑着道:“到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几年阙国和箐国的来往越来越密切,据前几个月之前,箐国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被安排到了阙国与阙国太子接亲”
宴会瞬间就安静了,接亲?箐国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和阙国的太子?是太子,而不是皇子。这代表什么就算是再蠢也知道了。无疑,两国之间是有联盟之势。
既然两国都联盟了,那么南朝就一国,要是他们发难,岂不是不美?
樊九看着南齐沉思的表情,知道现在正是他话的好时候,他道:“阙国与箐国之佳话,我桓国君王听了十分羡慕,故而便想着也为自己的爱女,也就是我们桓国最为尊贵的安和公主在南朝寻一门亲事。我相信也一定会而阙国和箐国一般,显示两国之友好的。”
樊九刻意提醒“和阙国和箐国一样”是想要将安和公主嫁给南朝的太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