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大太监一惊,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胡说什么!陛下的身子怎么会如此不堪?”
“陛下,先前的慢性毒药虽解,可仍有余毒尚未排出,眼下恰逢陛下心情郁结,对于病情更是大大的不利!”
太医磕了一个头,“奴才恳请陛下静养,免除惊悸忧思之症。”
老皇帝没想到,自己的阳寿只剩下短短三个月了。
“宣旨,凌月国护国大将军凌月,即刻入宫侍疾!”老皇帝咳嗽了许久,才缓住精神,“另外让使者即日路,回兴渊与兴渊皇帝探讨公主出嫁事宜!”
“是,奴才这就去办!”
老太监安顿好皇帝之后,领了旨意匆匆离去。
“太医,这件事希望你能保密,只对外说皇帝偶感风寒,来势汹汹。”老皇帝说着,将自己的玉扳指摘了下来,递给太医。
“你是我的心腹,这便当做是恩赐吧,日后你家若有大难,这玉扳指会帮大忙。”
太医受宠若惊,“陛下,为您殚精竭虑是奴才应该做的!”
“不必推辞,另外给寡人准备一副‘大补’的药……”老皇帝睨了他一眼,深沉的眸子里写满的期许和不舍。
“陛下这是……”
老皇帝倚靠在龙椅,呼吸有些不畅,“寡人唯一出息的儿子,日日都醉心武艺,不问朝堂事事。”
这幅‘大补’的药,能成为他登基的一个主要目的。
“到时候,新帝可就要倚靠你来尽心辅佐了……”老皇帝喃喃道,“罢了,你先退下吧,寡人要休息一会。”
太医叩头离开。
凌月国大败,士兵不足、粮草不足,就连士气都远不如魏悠长这个新将军的队伍!
凌越满心不服,“为什么一个无名头的将军能将训练有素的士兵们连连击败?!”
“王爷……听说这魏悠长才是魏老将军的亲生儿子,那战神魏琛实际是个冒名顶替的姑娘!”
一个侍卫说道,“也不知道那女子哪来的胆子,冒充将军独子。”
凌越冷笑,“你是在笑话本王连个女人都不如吗?!”
“属下不敢!”
正准备发作将人打发出去,外头就传来了宫里的紧急密旨,“王爷,宫中密旨!”
“呈来!”
凌越打开卷轴,终于在看到最后一行的时候,霍然起身,“来人,传本王命令,所有人班师回朝!”
“王爷……不是说要严守魏悠长的军队吗?”
“皇病了,命我回宫侍疾。”
皇病了?
跟在凌越身边的小侍卫也觉得病得突然,前几日还在早朝训斥重臣的皇帝,怎么可能突然说病倒就病倒了?
“王爷,皇病得蹊跷,属下唯恐其中有诈。”小侍卫低声提醒,却依旧被来传达旨意的小太监听到。
“若是王爷不信,做奴才的也没办法。”
凌越不疑有他,叫自己的心腹臣子先行一步,离开了军营。
凌月和朝晖的地界距离跟皇宫的位置很近,为了保住皇宫平安,所以才一定要收复失地,以免朝晖会进一步入侵。
另一边,朝晖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