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可是朝晖的人,若是出现在兴渊的军队中,岂不是酿成大祸?”
“那皇后的安危便全权交给魏将军了。”
魏悠长嘴角一勾,“乐意效劳。”
只不过……是乐意为了魏朵朵效劳,跟兴北顾一点关系也没有。
竹沉拿到兵符,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是放下不少,他跟随皇多年,从儿时就跟随皇去朝晖做了质子,深知皇脾性。
这一次竟没有将所有的兵马都带来,看来自家的皇也成长了不少。
“竹沉将军,对方只是将军营往前移了数百米,并没有起兵的动作。”一个前方的线人来报,“军营里静得可怕,怕是有别的策略。”
“传令下去,今夜值守的人要打起一万分的精神,防止敌军半夜偷袭!”
边境的情况一触即发,就连兴渊皇宫里也不安宁,魏朵朵已经被兴北顾圈禁在仙凤阁七日了!
“我要出去走走,真的好无聊……再待下去,我真的要发霉了。”
兴北顾瞥了床榻正在打滚的某人,才心情不错的说道:“朕在这陪你,你有什么无聊的?”
“你不懂!”
魏朵朵翻身而起,看着兴北顾,“你有事做,我可没有!”
说罢,她卷着被子又躺了下去。
拿她没办法,兴北顾只好起身,对她说道:“你一开始送朕的凌寒花荷包已经很旧了,你正好再缝个新的给朕。”
“可是我前几日刚绣完你的里衣……”她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听起来慵懒又带着几分撒娇的感觉。
兴北顾很是受用,“嗯……里衣是里衣,荷包是荷包,这次绣得大气些,朕带着朝。”
凌寒花的荷包也是勉强才能身的,毕竟是兴渊最有代表的花朵。
若是绣别的花或者是女儿家的鸳鸯之类的……根本连朝的机会都没有。
“唔……我懒,不想动。”
这几日不知是不是在内阁待得太久,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只想睡觉。
兴北顾看完手的这份奏折,才起身来到已经睡眼迷离的魏朵朵身边,“怎么又困了?这个时辰若是睡了,晚睡不着刚好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闻言,魏朵朵才惊坐而起,“不了……不睡了!”
还来?
兴北顾的体力真的是无穷无尽的吗?!
“这几日凌月的士兵迟迟没有动作,虽然竹沉在边境守着,但朕怕会出事,你一定待在朕的身边,听到了吗?”
魏朵朵连忙乖巧的点头,“我一定会听话!”
“嗯,那还出去吗?”
她刚刚洋溢在脸的笑容渐渐消失……丫的,这是送命题啊!
殊不知两个人打情骂俏的话语,已经落在屋顶的一抹孤寂身影的耳朵里……
魏悠长站在屋顶,脸尽是肃穆的哀伤。
若一开始就告诉魏朵朵一切,他是不是还有机会,这个时候陪伴在魏朵朵身边嬉笑打闹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他?
正出神,他的眼前突然晃过一道黑影。
魏悠长的眸子一暗,悄悄跟了去!
等了这么多天,总算是等到狐狸露出马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