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听到动静的舞女拿着油纸伞出来,就看到兴渊皇帝浑身湿透敲着皇后寝殿的大门!
心里一阵妒恨,扭着腰走了过去。
“皇~这下雨天的,您在怎么跑这儿来了,臣妾扶……”
舞女的手还没触碰到兴北顾,就被他一掌挥开,他冷冷地睨了一眼,“给朕滚。”
如同鹰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舞女。
舞女心中打怵,也不甘心这么离开,“您是嫌臣妾伺候得不好吗?臣妾可以学的……皇,啊!”
她故意喊得很大声,还没说完,兴北顾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朕让你滚。”
不敢再造次,捡起地的油纸伞,舞女就逃一般的往偏殿跑。
有才气喘吁吁终于追了皇,吃惊地看着皇狼狈的拍打着寝殿的木门,内阁里烛火依依,却无一人给皇开门……
慌乱的拿过看热闹的太监的油纸伞,有才连忙跑过去给兴北顾遮住雨水。
“皇……”
“朵朵!你开门,朕可以好好解释的!”
锦苑有些动容,试探地看着魏朵朵。
良久,魏朵朵才起身,披了一件大衣,锦苑扶着她来到门口刚要将门打开,手却被锦苑拽住。
“皇后娘娘……”难不成,不给皇开门吗?
“皇,倾城公主已经在臣妾这里歇下了,您这么闹,一会儿她就该醒了。”魏朵朵清清嗓子,对着只有一门之隔的兴北顾说道。
兴北顾拍打木门的手果然停下,耳边全是刚刚魏朵朵对他说的话。
她称呼自己为臣妾,也不再叫他的名字了……
“朵朵!朵朵……朕知道这几日是朕冷落你,是朕不好,你把门打开,朕跟你好好解释一下,好吗?”
魏朵朵重重呼了一口气,“皇,不必了,已经不重要了。”
这么不重要了?这很重要!
“朵朵?朵朵!”
带着锦苑回了床榻边,魏朵朵带着笑意说道:“不论皇怎么叫门,都不许给他开。”
“奴婢知道了……”
这一夜,风雨交加、异常阴冷。
有才叫了好几个人,才又劝又拖将皇拖去了倾城公主住的寝殿,又吩咐人熬了一大锅浓浓地姜汤,趁热端了来。
“皇,您喝一碗姜汤去去寒吧。”
兴北顾不语,面容苍白。
不忍看着皇如此憔悴,有才灵机一动,才劝说道:“皇,您今夜淋了雨,万一明日起了高热,就算皇后娘娘原谅您了,您的身子也没办法保护好娘娘和公主不是?”
闻言,兴北顾才总算了有了一丝动作,举起大碗一口气喝掉了所有的姜汤!
“再喝一碗吧。”
“是是,快快快。”
两碗滚烫的姜汤进了肚子,兴北顾总算觉得身有所回暖,用的速度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裳,穿戴好蓑笠,拿着油纸伞又冒着雨站在皇后娘娘寝殿前。
这一次兴北顾没敲门,也没叫喊着魏朵朵的名字……
望着皇的模样,有才也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真是作孽啊!”
住在偏殿的那个舞女,这一夜也出奇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