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佳城吃饱喝足又跑得没了影子。
魏朵朵头疼不已,想要起身出去找找,被兴北顾摁在宴席,“这是朝晖,外头的侍卫比兴渊要严密许多,况且还有人看着,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
朝景元举杯,对着大殿下坐着的兴北顾和魏朵朵,嘴角满是赞誉和欣喜,“兴渊皇帝和皇后不远千里来到兴渊,实乃幸事,今日这一杯朕敬你们。”
“好。”兴北顾起身,端起酒杯。
魏朵朵见状,也要起身,却被兴北顾暗暗发力,轻声对她说道:“你坐下便好,你身子不方便饮酒。”
“不胜荣幸,只是皇后这几年一直都在调养身体怕是不能饮酒,皇后这一杯朕代劳了!”
说完,兴北顾连喝两杯,一饮而尽。
许是喝得太快,魏朵朵瞧着他的脸颊都开始微微发红……
拽了拽兴北顾的衣角,“你别喝太多了。”
“嗯,朕有分寸。”
倾城坐在父皇和母后身边,对这样的秀恩爱的情形已经见怪不怪,只是拿起玉筷安静地吃着宴席的膳食。
“太子殿下驾到——”
突然,太监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本热闹的宴席顿时寂静无声!
察觉到气氛有些许不对劲,倾城才放下玉筷,静坐着等着这位当年对她‘冷嘲热讽’的大皇子,不,是太子。
朝与君一进门,所有王公大臣和坐在身边的子女们都开始蠢蠢欲动。
男子自然是想与太子做好兄弟,日后太子继承皇位,也能谋个一官半职;而女子,大部分是想入太子的后院,做个妾侍也是好的。
这几年,朝与君日日苦读,潜心练习武功,出落得愈发有模样。
就连魏朵朵都不禁看得失了神……
兴北顾心中吃味,戳戳她的大腿,警告道:“不许看其他的男子这么入迷!”
“人家还是个孩子……再说了,这八成还是我女婿呢!”
说完,魏朵朵看向身边的大女儿倾城,“……”
倾城在朝与君进大殿的时候就凝住了视线,手指不经意的颤抖着,眼睛里满满都是期许的情感。
跟在朝与君身后的侍卫,正是当年不辞而别的魏卿!
极力想要隐瞒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却不知,她这般隐忍的动作,早已被自己的母后收入眼中。
魏朵朵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悄悄对身边的兴北顾咬着耳朵:“你瞧倾城的样子,是不是对朝与君……那个啊?”
兴北顾疑惑地抬起头,瞧了一眼倾城,又望向那边跪在地行礼的朝与君和魏卿,才说道:“不一定是朝与君,你别掺和孩子们的事情了。”
“是吗……”
呢喃着,魏朵朵又去观察大殿的朝与君,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坐在龙椅的朝景元看着大殿下两个人亲昵的互动,心中又升起一抹不甘,狠狠灌下一杯酒之后,才哑着声音说道:“都起来吧!给兴渊的皇帝和皇后请安。”
“是,父皇!”
朝与君起身,又走到兴北顾和魏朵朵的面前。
这时,跟在朝与君身后的魏卿才终于看到倾城凝视着自己的视线,下意识的逃避起来,跟着朝与君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