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臣妾真的不知啊!”
伶俏不死心,依旧装傻,只要她不承认,就不会有人给她定罪……
兴北顾摇摇头,“一直以为伶俏皇后聪慧过人,如今一瞧实在让朕大失所望,景元,你也别问了,直接将证据拿来就好了。”
大殿外的朝与君听到,也不由得失神,什么证据?
“来人,将证据呈来!”
朝景元大手一挥,小太监立马宣人将证据端了来。
伶俏抬头,一瞧见是自己常用药丸的瓶子,瞬间浑身发寒!
她的药物,一直都是贴身婢女收好的,怎么会出现在大殿之……还是在朝景元的手中?
“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回身,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小宫女的连声,歇斯底里地喊道:“本宫对你们不薄,你们为什么要陷害本宫!”
“伶俏皇后谬言……”
一直沉默的魏朵朵终于看清了眼下的局势,伶俏绝对是知情者,而且是整个计划最大的知情者!
“你只是看了一眼绢布的证据,就一口咬定是身边宫女陷害了你……”她笑着摇摇头,“你还真是不打自招啊……”
“不是……我没有!”伶俏极力解释着,“因为……因为那瓶子伶俏见过,所以一时没忍住自己的情绪,才会失控的。”
兴北顾却适时地说道:“不是一时没忍住,而是这药物,最后的副作用就是让人发狂的。”
他冷笑地看着跪在地的伶俏,又补充了一句,“伶俏皇后,这些日子,您的脾气是不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听说太子殿下带着支援的侍卫们来之前,您曾在宫门口阻拦……”
伶俏终于瘫软了身子,难以置信的摇摇头,“不可能的……那药分明是治疗我的精力不济的!”
“皇后……”朝景元轻声开口,“拿药昨日朕已经让太医们一一查验过,的确会出现此种症状,这药也只有凌月的人才知晓制造之法。”
朝景元的眼睛如同雄鹰一般紧盯着伶俏的脸,“事已至此,你还不招供吗?”
“就算这药是凌月所做,臣妾也只能承认自己的身子不好,吃错了药!但是……密谋杀害兴渊皇后可是大逆不道之罪,臣妾不敢!也不会做!”
伶俏垂死挣扎。
早就料到伶俏会当堂将一切都隐瞒过去,朝景元才终于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你来说吧……”
伶俏不明所以,不知道朝景元口中的‘你’是何人。
“回皇,奴婢是伺候皇后娘娘多年的宫女。”伶俏身后挨了打的一个宫女突然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跪在地,“奴婢能作证,皇后娘娘与牧城的确有密谋!”
“你胡说什么!”
伶俏想一把将人拽回来,却被小宫女躲开,“那药瓶也是昨日奴婢从皇后娘娘梳妆的抽屉中拿出来交予皇的。”
“既然是伺候皇后娘娘多年的贴身宫女,证词必定是有效的……”
朝景元点点头,“将你所知,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朕赦你无罪!”
小宫女以头点地,朗声道:“谢皇隆恩!回皇的话,其实牧城是在皇后娘娘登基之前就已经有往来了,那个时候,皇后娘娘还是王妃……”
站在大殿外的朝与君终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聚精会神地听着贴身宫女的叙述。
这宫女,是伺候母后的另外一个人,面对忠诚方面绝对是不会轻易出卖,更别提为了金钱陷害母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