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也不管他,说:“周师兄!云裳来此间事了,这便带渔入内门拜师。周师兄可否放行?”
周姓老者如蒙大赦,擦着汗连声说:“自然放行!自然放行!”
渔吐槽,有用的果然是那个令牌。至于那个手镯,渔看到云裳不再意的捏成一团,随手丢在了一边。
云裳带着渔,走出那间屋子,向后山走去,在一座石崖前停住,狡黠一笑,对着刚那间屋子喊到:“周师兄!刚云裳忘记了,还请周师兄将此次判罚结果上报宗门,云裳自会向掌门师叔禀明此时的!”
渔微微一笑,这才是记忆中那个俏皮,爱作弄人的云裳,刚刚那个样子,自己都不敢相信是她。
……
周姓老者闻言却脚下一软,云裳要向掌门告状?掌门可是她的师公,云裳的师父对她可是宠爱有加,连带掌门平时也任她胡闹!这下自己的麻烦大了。咬咬牙,对着地面咚的就倒了下去。
周围的执法弟子忙慌乱的冲上前,准备扶起他。却没看到周姓老者接着衣袖掩饰,悄悄的递了一丸药到嘴里。
“周师叔晕倒了,气息紊乱,应该是旧伤复发。快扶周师叔去休息,再出一人去请药堂长老来为周师叔看看。”一个胸口绣有“执事”二字的弟子吩咐到。
“是!刘师兄!”众人齐声回答。
“刘师兄!不知这人又如何处理?”一个弟子没眼色,开口向刘师兄问到。
“真没眼力见,得找个机会把他踢出执法堂,不然容易遭祸!”刘师兄暗自咬牙,却不得不回到:“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
“可云裳师姐如果和掌门说了,掌门过问起来……”这弟子没说完,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那先将其收押,待周师叔好转后再行处罚!云裳师姐可是点名要周师叔判罚,我怎可越权擅专?”刘师兄看来也是练过的,这反应,也没谁了!
假装昏迷的周姓老者闻言,眼珠一错,暗叹躲不过了,咬咬牙,将那丸药吞入腹中。
这一切都被时刻观察他的“刘师兄”看在眼里,也忍不住暗叹:能在执法堂这种得罪人的地方呆久了的,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当然,刚刚的那弟子不算。
想到这,刘师兄往刚刚的那弟子处看去,发现人早已消失。又仔细回想刚那弟子的声音,忍不住在心中暗骂,周姓老者老狐狸,原来是留了个暗子,逼我往坑里跳。心中松了一口气,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后背的衣衫已经被汗湿透了。
……
云裳带着渔正往后山走,周围忽然乱哄哄的。云裳看着那群执法弟子往药堂方向赶去,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骂到:“老狐狸!对自己还真狠。”
“怎么回事?山门出了问题吗?”
云裳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补充到:“放心吧!这不是第一次了,药堂都专门为他储备了一批药。”
渔听后暗叹:果然人不可貌相,此人怎么看都是面冷正直,严苛执法之人。没想到倒有如此机智狡猾的一面,不仅莞尔!
云裳像知道渔心中所想一般,又冷冷的补充一句:“以为这样就能逃脱了吗?想的美!还有你,不要以为他只是取证有些糊涂,其实从你上山的一刻起,所有行动都被记录观察,不然宗门如何选徒,你当真是什么狗屁的求取?”
渔吓出来一身冷汗,这才知道,刚刚那个周姓老者竟然是故意害自己,若是没用云裳帮助,恐怕自己的下场会非常凄惨。
“原来是这样,还要感谢云裳师姐的救命之恩!”渔尽管心中不安,但没说出什么狠话来。同时心中暗下决心,有机会一定要除掉此人。若不然,被掌管高位的人算计,自己以后就更艰难了。
“哼!我这次也不是为了帮你,是他自己该死!上次他算计云武,偏袒他自己的后人,让云武落下病根,与真传弟子失之交臂,现在整个人都变沉没了!”云裳咬着牙说到。
“那也还是要感谢师姐的救命之恩,也许对师姐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渔来说却实实在在的恩情。”
“你万水千山的从东部过来,也是因为我设下考验,又怎么会让你被人算计。”云裳不再意的说。
“只是那老贼滑溜的很,我也是抓不到他的把柄,这次的事情恐怕又被他逃过了!唉!我还是先带你去内门入门拜师吧!”云裳叹气继续说到。
……
“怎么样?怎么样?”云裳问。
“已经入门了!我被分配到了青竹峰。”渔说到。
“我就猜到了,果然没人敢收你为徒,不过这样也好,省的那些庸人耽误你。放心,你若是有什么不会明白的可以直接问我。”云裳赌气的说。
“渔也想常向师姐请教,只是师姐身为亲传弟子,一定很忙,我怎么敢打扰?”
“这有什么!走,我先带你认认门。对了,你的小宠兽呢?让她出来给我看看。”云裳转头打量半晌也没见璇玑出来。
“这个,刚刚我怕她受伤,让她躲起来了!”渔挠挠脑袋说到。
“哦伊……哦伊……”
璇玑早等的不耐烦了,若不是她刚刚贪玩为渔闯下祸事,渔又告诫过她,“没有允许,不准出来!”
不然,她早就自己飞出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