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当初曾发誓,有机会一定要处理掉周姓老者这个隐患。
云剑不在,曲铃儿现在和云武基本上确定了关系。周围没有外人,渔也不拖延,直接把想法说出来。
渔:“师姐!我有个办法,或许可以扳倒他!”
云裳:“说来听听!”
渔:“这事还需要师姐亲自走一趟才行!师姐可在这次考核之后,到执法堂走一趟,亲自过问上次的处理结果。”
云武急不可耐的说:“那又有什么用,逼急了,他大不了故计重施,再磕药装病!”
渔手中拿着兽骨轻轻一画:“要的就是他磕药装病,所以才需要师姐出马直接过问!这样一但他再次‘病倒’,师姐就可去宗门谏言,此人身体如此之差,不可再担任堂主这类重要职务,不如给他安排个轻散的闲职,或者安排他去养老。”
云武:“那不是便宜他了?宗门也不会对他处罚吧?”
云裳:“不然!师弟这一计果然是釜底抽薪。只要他失去高位,之前他得罪过的人也不少,肯定有不少人落井下石。不如我这就过去,向他问责!”
渔:“师姐不可!年度考核是宗门大事,师姐不可扰乱了考核,给人留下不知轻重的印象!恐怕不仅扳不倒对方还会起到反效果,让老贼抓住机会,将之前犯下的错也化解掉!”
云裳:“可那老贼头上有实权长老庇护,恐怕这样还是搬不倒他。”
渔笑着说:“这就需要另一位实权长老帮我们说话了!”
云武急的抓耳挠腮,手上的油蹭的到处都是。“谁会帮我们说话?”
云裳和曲铃儿也盯着渔,期待他给出答案。
渔:“师姐还记得我上山时得罪的那个公子吧?据说,他的亲叔叔可是一位实权长老。如果那位公子在执法堂的大牢里遇到点什么事情,被人废掉从此不能修行,或者直接死在牢内。”
云裳沉吟一会儿:“这么做太冒险了吧!何况你怎么知道他就在执法堂的大牢里呢?”
渔:“云裳师姐只要不经意间,问问执法堂的弟子,上次的事情怎么处理的?并表示过一段时间会亲自过问。想来,这事传到周老贼的耳朵里,即使他不在大牢也要重新被关回去!”
云裳:“那又派谁去做那件事?执法堂那边被严格监视,很容易暴露的。”
云武立刻说:“我去!暴露怕什么!”
云武对周姓老者恨之入骨,不愿放过这次机会!
曲铃儿担心的看着云武,云裳也皱眉不语。
渔:“既然主意是我出的,自然由我去!而且也不会暴露,一张符篆足矣。”
渔有相当的自信,最近的杂记不是白看的,一味药剂腐蚀气海的药还是可以配的出的。之所以说是符篆,是担心消息泄露,平添波折!何况有璇玑帮忙,自己的暗手足够多,并不会暴露自己。
云武:“怎么好让师弟出手,而且师弟的境界太低,暴露的危险过大。”
渔:“师兄就不要说了,我若暴露了还有动机,我与那公子本身就有仇。师兄若是去了,就惹人怀疑了!”
云裳:“既然如此,那明天我就去找执法堂的弟子询问,再透露过段时间会去执法堂找周老贼。”
渔点头!
……
次日傍晚,云裳告诉渔,那个蓝衫青年已经被抓回执法堂监牢了。果然如之前所料,云裳没再去过执法堂,周老贼悄悄的把他放了,还允许他进入外门修炼,据说此子已经接近炼器十层。
渔也不耽搁,抓紧时间配药,三天后夜晚,渔亲自行动。临行前,突然想起云裳告诉过自己,令牌会自动记录弟子十二个时辰内的作为,便把弟子令牌解下,扔在竹屋的箱子里。
……
天还微亮,渔正在院子里锻练,骨枪不断刺,扫,劈,点,挑。
“帝江渔师弟,听说昨晚发生大事了!”云武还没过来,声音已经传来。
渔停下动作,把弟子令牌扔给云武,云武接到令牌后一愣,马上明白了过来。
云武:“师弟,听说昨晚执法堂被人潜入,废去了一个外门弟子的气海。”
渔:“谁这么厉害?执法堂不是号称蚊蝇都逃不出他们的眼嘛!”
云武:“谁知道呢!这下可狠狠打了他们一巴掌,看他们平时得意嚣张的样!这下还怎么得意的起来!”
渔:“师兄既然来了,不如和师弟一起锻练一会儿?”
云武敲了敲手中的令牌,还给渔。才说:“不了,我还要回去陪铃儿一起!就不打扰师弟了!”
渔接过令牌,回到:“师兄慢走!”
说完渔将令牌,顺着窗子丢进屋内。自语:“就知道云武耐不住性子!”
……
执法堂弟子反应果然迅速,上午就找到了渔,要验看弟子令牌。
渔:“凭什么给你们看?你们说怀疑我就要看我的令牌,是不是明天你们说怀疑掌门就要看掌门令牌?”
执法弟子:“这位师弟,不要胡闹!那被害弟子与你有过节,验看你的令牌不应该吗?”
云裳:“你们要看弟子的令牌,不需要出示本峰峰主的手令和执法堂的批准查验证明吗?”
执法弟子:“师姐!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
云裳:“弟子们都有隐私,你们不出示批准就让别人配合,是你们难为人?还是别人难为你?”
执法弟子:“师姐!这事与你无关!不要阻挡我们办事!”
云裳:“既然如此,我去请掌门为青竹峰的弟子们做主,刚好你们的作为可以通过弟子令查知!哼!执法堂越来越不像话了,是该好好整治整治了!”
那执法弟子还要再说,被其他弟子拉走。人已远去,声音还隐隐传来:
“你不想在宗门里呆了?这事本来就是我们不对在先,云裳师姐的师父对她宠爱有加,我们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