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渔洗漱一番,便上床睡觉了!没有去管是否有人怀疑自己,是否会跟着。
次日,晨练过后,渔忍不住。问:“师姐!昨晚的行动可还顺利?”
“当然顺利,师姐出马还不手到擒来!”
云裳显然心情不错,看来昨晚并没费太多功夫。
云武兴奋的说:“师弟你不知道,昨晚那个周翔还想骗我们,说他叫周安。就他的那个丑样,还不跟黑夜里的明灯似的!”
采薇也说:“这功劳,跟白捡的似的!”
其他人也点头表示同意,众人又一阵说笑。
接下来,话题自然转到了另外的两人身上。大家一致觉得,这两个人不好杀。
李伯昌就不用说了,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被找到。
那个张虎臣,出入至少带三十人护卫着他,想杀他着实不容易。
渔低头沉吟,一个人不可能一点破绽都不留。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找不到机会。
云武直说:“可惜云裳师姐的本命法宝不是飞剑!”
云剑最直接了:“找个地方,强杀!”
渔苦笑,这怎么可以。先不说能不能杀掉对方,只怕大家有命杀进去,没命跑出来。
璇玑:“哦伊……哦伊……”(渔快做饭吧!璇玑快饿死了!)
好吧!反正也想不出来,先吃饭再说。
云裳:“要不,我们先去帝江师弟的村子看看,说不定出去看看,就想到办法了呢!”
几人都同意!干等着也于事无补,不如趁机让渔回去看看。
……
云舟飞快,飞过江河,越过大山。由云裳指引方向,半天时间,就来到了渔熟悉的山林。
这里的积雪还未开化,最深处直没腰际。看样子,这边最近又下过大雪。积雪上,只看到人类的脚印,蔓延向远处的山林。
云舟停下,渔望着熟悉的大门,上面还留着斑斑血迹,不少石头上,还留有兽类的爪印,人类的兵器劈砍的痕迹!
渔心中忐忑,迟迟没有动身,也许这就是近乡情怯吧!
云裳笑着问:“师弟要等到什么时候?”
云武拍了拍渔的肩膀,说:“师弟快过去吧!你不是期待了很久吗?”
渔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吐出后,才向村子大门走去。
“朋友请停下!不知你们来自哪里?到我们村子有什么事情吗?”
守门的是两个青年,渔不认识他们。也许是哪个狩猎队的人吧?
渔正不知道怎么开口,每次张嘴,喉咙处都发堵,无法发出声音来。
云武:“没想到师弟才离开三年,自己村里的人竟然都不认识你了!”
云裳:“别瞎说,师弟当年离开时才十一岁,长得也瘦小,一时认不出来也正常!”
村子门口处,孩子们停止玩耍,都盯着渔看,远处还有些人看到村口来人,正在叫人赶过来。
“你是……是渔哥哥吗?”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怯生生的问。
“你是……鼻涕娃?”渔业不太肯定,三年未见,自己当初离开时,鼻涕娃才四岁多。
“是我!真是渔哥哥回来了!渔哥哥,这些年你去哪里了?他们都说你不回来了!”鼻涕娃一把抱住渔的胳臂。
“这个说来话长,村子里还好吗?”渔皱着眉头,看着远处的来人,手上都拿着武器。
再转头看这群玩耍的小童,一个个都很瘦弱。这和自己离开时差别太大了,当年只有少数孤儿才会这么瘦弱的。
那群人在远处站定,多数是妇女和十岁左右的孩童,几个男的站在其中,却都是残疾。
“是狩猎队回来了吗?妈妈,我饿了!……”有不懂事的小童问。
“不是狩猎队,是外人!”
“这群豺狼,这是不让我们活下去啦!”
……
这是怎么回事?好客的村里人,怎么对外人有这么大的敌意?
“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了!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大人!”有人高声乞求道。
“不是大人!是渔哥哥回来啦!”鼻涕娃替渔解释到。
“渔?哪一个?”
“渔是谁呀?”
“妈妈,你认识他们吗?”
……
“你是渔?变化真大,差点认不出来了!”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说。
渔努力辨认,来人衣衫破旧,上面还有血液和兽爪撕裂的口子。头发如乱草一般,瘦的颧骨高高凸出,眼窝深陷,右腿已经不见了。
这是……鹘?渔将他与记忆中的人对照,终于想起来,他就是当年狡的队伍中,速度最快的人。
“你是鹘大叔?我是渔!当年还是狡队长带我进山认路的呢!”渔有些激动的说。
“真是渔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獲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鹘大笑着说,又对其他人说:“都散了吧!没事了!是自己人!”
众人散去,仍有几个妇女和孩童在远处观望着。
鹘带着渔他们到家里坐。
“鹘大叔!这是怎么回事?村子里怎么多了这么多伤残?还有,村子里的人怎么这么少?”渔问到。
鹘现在一个人过活,渔他们来后,鹘自己忙前忙后的。渔不好意思,让鹘坐着,拿出水和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