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到叫声的丛蝶，转身看向王直生，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吗？”

好似思考了很多，王直生缓缓的问道：“你快乐吗？”

“怎么这么问？”没明白王直生究竟是什么意思，丛蝶反问道。

王直生笑着说道：“就是好奇，很单纯的想知道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快乐吗？”

“怎么说呢”

如果是在事网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的时候，有人这么问自己的话，那丛蝶一定会快速的回答喜欢、很快乐。

想了一会后，丛蝶回道：“还好吧，我喜欢普通的生活，平淡中带着小温馨那种。”

丛蝶说着就把目光转向了湖面，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也可能我原本就是一个普通人，性格也没有那么活泼，所以我还是挺喜欢平静、安稳的生活的。对轰轰烈烈的事情，并不向往。”

也许是气氛的原因，虽然王直生问的很简单，但丛蝶确说出了自己的内心话。

“我也是呢。”王直生说着低下了头，看起了脚下的土地。

丛蝶轻声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可是生活不会永远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来呢。”

王直生猛然抬起头，深深的凝视着丛蝶。

感觉到身边的视线，丛蝶转头看向王直生，笑着问道：“怎么想起问这个了呢？”

在丛蝶转头的一瞬间，王直生的眼神就和平常一般无二了。

“忽然间就想问了。”

听了王直生的回答，丛蝶点着头道：“这样啊。”

“我们往回走吧，下午还要去把剩下的客户签了呢。”

丛蝶：“嗯。”

走出了护城河的范围之后，两人的对话，也好似被轻风吹进了河里，无从寻找。

一个下午的时间，王直生就带着丛蝶把剩下需要签的客户，全部走了一遍。

在深夜的时候，两人才安稳的坐上了王直生的车。

丛蝶崇拜的说道：“我还以为剩下的这几家还要磨一段时间，没想到今天就全部搞定了，你好厉害，不亏是王老师。”

“哈哈哈，还好还好。”王直生对于今天的效率也显然非常满意。

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丛蝶知道，他一定是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努力的攻克了这几个难啃的骨头。

除了收集资料，也一定和他们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接触过，不然那些老总、经理不可能态度转变的那么突然。

但丛蝶也一点都不认为，王直生没有带着自己去应酬而不甘，反而非常感谢他。

丛蝶自己知道自己，她并不是一个适合应酬的人。尤其是对那种类似讨好的社交，而且她自己本身也并不喜欢去参加。

笑过之后，王直生朝着丛蝶说道：“齐严的客户都已经收编好，可以进行下一步了，而且之后的工作也会轻松不少，你要不要放几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