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皇后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话,皇听了很是受用,所以也便应道:“皇后说的极是,此事是朕任性了些。”
这个时候宛充仪要是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真的是个草包了,只见她连忙下跪,“皇恕罪,沈昭容恕罪,都是臣妾不明情况,再加怕皇被蒙蔽,一时情急才会如此。还请皇处罚!”
沈暮雪见宛充仪这样心道:“总算是长进了些。”
沈暮雪知道这宛充仪是绝对不会让她清净些的,她这么快的服软除了长进了,肯定还有别的目的,沈暮雪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就像玩游戏闯关,虽然很凶险,但是也很好玩。
“宛充仪,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处罚不处罚的,横竖我们都是为了皇,既然皇没事,那就是没事了。”
别人听了沈暮雪的这话还有犹可,楚暮歌就觉得可疑了,什么“大家都是姐妹”的话从沈暮雪的嘴中说出来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他明明白白的听得就是从沈暮雪的嘴中说出来的,他的小女子究竟想要什么?
带着疑惑楚暮歌嘴角微挑的看着沈暮雪,“雪儿此言极是。”
那宛充仪一心只想着怎么算计沈暮雪跟本没有看着皇的边表情,“皇,沈昭容虽然大度,但是臣妾还是希望用果酒给沈昭容陪个不是。”宛充仪说着便从桌子端了两杯果酒,自留一杯,给沈暮雪一杯。
沈暮雪接了酒,“既如此,我也不推辞了。”沈暮雪一饮而尽,甚至楚暮歌都没有来得及阻拦。
本来沈暮雪以为这宛充仪会在这酒中做文章,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果酒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正常。
宛充仪见沈暮雪饮下了酒似乎很是高兴,“多谢妹妹。”说着就要饮酒,但是不知道为何一个趔趄没有站稳酒便悉数泼在了沈暮雪的身。
“皇,臣妾肚子难受的厉害!”宛充仪脸煞白,似乎不是装的。
这时候宛充仪身边的祥云说道:“主子,奴婢就说不让您下床,您偏不听!”说着便求皇道:“还请皇请萧御医给我家主子看看吧,方才那一摔只怕龙胎……”
但是皇根本就没有理会祥云的话,只是担忧的问着沈暮雪,“无事吧?可有哪里感觉不适?”楚暮歌就是怕那酒有问题。
“无事。”说着沈暮雪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就是衣衫脏了。”
皇后见宛充仪的样子便没有经过皇的同意对着下人说:“赶紧去请萧太医!”
“是。”
之后便安排人把宛充仪扶去了厢房,转身看着沈暮雪道:“沈妹妹,不如到厢房去换个衣衫吧。这衣衫湿透了,穿着不舒服。”、
“如此多谢皇后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