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皇微微愣神,说起那个宫离正乾宫近那自然是梨花台。
“走吧,”楚暮歌没有告诉德胜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一味的走着,那二喜本来想要问,但是已经发现了皇心绪不佳的德胜摇头制止了。
皇一路走着,后面的人一路跟着,不一会儿的功夫皇一行人便来到了梨花台。
梨花台还是一切如旧,甚至皇赏赐的梨花木的躺椅还在廊下放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变,但是好像一切都变了。
“皇驾到!”冷不防的德胜喊了一声。
本来已经懒散的梨花台众人这个时候忽然精神了起来,齐刷刷的跪在了皇的面前,“皇万岁!”
楚暮歌没有说话,只是抬手示意他们起来。
沈喜是个乖觉的,见皇的心情不佳便谴退了众人,跟着德胜公公在在皇跟前仔仔细细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皇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在走廊之下盯着那个躺椅好久,恍惚间沈暮雪还躺在那梨花木的躺椅看话本子。
他觉着沈暮雪还是老样子,见他来了也不好好的接驾,只是瞟了他一眼说:皇你来了。
但是楚暮歌偏偏就是这样的沈暮雪,他对那些见他来了诚惶诚恐欢天喜地的肥西实在厌恶极了。
紧接着皇就进了沈暮雪的寝殿,寝殿依然是原来的样子,床的帐幔是沈暮雪喜欢的天青色,还是干干净净的样子,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落尘,看来这梨花台伺候的人很是用心。
“你们用心了。”皇淡淡的一句夸奖让沈喜很是高兴。
但是沈喜也不敢喜形于色,只是本本分分的回答道:“皇,这都是奴才应尽的本分。”
皇淡淡的“嗯”了一声,接着便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良久方才问道:“朕原来赏赐的那些话本子呢?”
因着沈暮雪喜欢看话本子的缘故,皇从民间搜罗了不少,但是现在这些话本子竟然一个也没有找到,以前的时候这些话本子沈暮雪可都是放在床头或者桌子的。
沈喜见问也不知道皇是何意,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德胜公公,德胜闭眼点头示意他如是说。
“回皇,那些话本子奴才在收拾房间的时候便收在一个樟木箱子中放在书房了。”顿了顿又问,“皇可是想要,奴才和就取。”
“罢了,”皇抬手制止了“罢了,朕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说起来以前的时候跟随沈暮雪皇也没有少看这些话本子,但是自从沈暮雪本打入冷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了那种兴致。
皇看着这里的人和物心情越发的复杂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了还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