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奇怪了妹妹,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成功的时候事情就像弹簧一样反弹了回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她很无力,也很无助,她甚至想不出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但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皇似乎已经不是以前的皇了,竟然会对一个下等的宫女这般看得眼,甚至不惜坏了祖宗的规矩,而且没有丝毫的掩饰。
以前他宠爱除月的时候,至少还能顾及她的感受和面子,但是现在对这个下等的宫女小容却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看着皇后疲惫的身影,顾宝林忽然笑了,她想或者她早就该跟沈暮雪联合起来的,因为他发现沈暮雪比万更衣厉害多了。
顾宝林这冷不丁的一笑,让他曲贵人很是恼怒,“你个贱人,笑什么!”
“贱人?”那顾宝林幽幽的问道,“谁是贱人恐怕不一定吧?”接着变冷了声音,“俗话说得好成王败寇,如今姐姐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说起来贱人这二字比较适合你才是。”
那曲贵人这个时候几乎是气歪了脖子,但是却无可奈何,只得得恨恨的说道:“这个时候说成王败寇恐怕早了点,要知道你今天可是得罪了皇后娘娘,只怕你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作为姐姐我我只能在这里给你提个醒了。”
“是么?”那顾宝林似乎不以为意,“这种事情可说不准我是今天才发现这宫中可是能人辈出呢,说起来我与姐姐都是落了下乘呢。”说着那顾宝林深深的望着皇后演技的背影以及沈暮雪离开的方向。
那奇怪的人何尝不知道自己落了下场,但是那又能如何呢,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看到顾宝林一改往日的样子心中气愤,但也只能跺了跺脚离开了。
一重的侍卫和太监在紧着急忙慌地收拾梨花台暂且不说,却说那皇携带容更衣和沈暮雪离开了之后便到了正乾宫。
“皇,”那容更衣,细心地观察着郑庆功的雍容华贵怯生生的问道:“臣妾今晚宿在哪里?”
“宿在哪里?”皇本来听了这句话这个名头,但是在有意无意间看了低头在站在一边的沈暮雪之后便浅浅的笑了起来,“蓉儿,你现在已经是真的嫔妃了,你自然是跟朕睡在一张踏了。”说着皇便一弯腰来了个公主抱。
那容更衣显然是没有防备惊吓之下尖叫了一声,在反应过来之后,便用粉拳砸向皇的胸膛,粉面娇羞道:“皇,你怎么能这样对臣妾,这还当着下人的面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