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沈暮雪知道皇喜爱吃她做的早餐,所以便没有多想也就立刻答应了,但是她心里此刻想的并不是皇吃什么早餐的问题,而是想赵统领到底要跟皇禀报什么,不是说她非要干政,只是冥冥之中她总是觉得这件事情跟自己有关系。
楚暮歌走了之后,沈暮雪方才艰难的站了起来,只是他的膝盖钻心的疼,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她真的怕自己的这双腿跪废了。
站起来之后沈暮雪便挪到一张小屋子的旁边缓缓地坐了下来,伸直还伸手从茶几倒了一点茶一口气饮尽了。
沈暮雪做这些的时候显然已经忘记了床榻之还有一个刚被皇宠幸过的女子。
“沈暮雪,你真的还把自己当成原来的那个梨花台的主人吗?”这人说话的声音清冷,似乎带着很大的恨意。
沈暮雪转头望去才发现容更衣,掀开胀慢之后一直在静静的盯着她看。不知道为何,沈暮雪总觉得的眼神里没有一丝被皇宠幸的欣喜,反而有些羞愤。
沈暮雪见她这般说,便缓缓地忍着疼痛站起了身来,对着她浅浅失礼,“奴婢建国容更衣,恭喜容更衣。”
沈暮雪这般并不是因为怕她什么,只是不想跟这样的人多做纠缠。
哪里知道容更衣并没有打算饶恕沈暮雪的意思,只见她趿了鞋缓缓地走到沈暮雪的面前,下打量一番冷冷的说道,“沈暮雪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因为长相出众,在皇心中有所不同,才会在正乾宫中这样没有尊卑!”
沈暮雪微微皱眉,“容更衣不知道,这没有尊卑从何说起?”沈暮雪自认为,身为容更衣的旧主子这样对他已经很是恭敬了。
那荣庚一听见沈暮雪这样说,好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接着便拿起了沈暮雪方才放下的杯盏细细的打量一番,“你可知道这杯盏是御用之物,你一个贱婢,居然敢用御用之物喝茶岂非是胆大包天,没有尊卑?”
直到这个时候沈暮雪方才明白自己做了一件能够落人于把柄的事。要说他也不是故意为之只是皇之间相处随意惯了,也便少了这么许多规矩,用膳喝茶,甚至坐卧行礼,他们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冯继勋从来没有刻意要求过她怎么做。原来有时候一件事情做习惯了是很难改变的。
容更衣本来想看着雏月恼羞成怒的样子,但是楚月并没有如他所愿,反而甚是惶恐地跪在了地请罪,“还请容更衣恕罪,沈暮雪因跪了一晚,头晕眼花,一时之间忘了规矩,并不是有意为之。”
看着楚月那如花,说容炎熔更衣,越发的愤怒,所以便没有想后果的把手中的杯盏摔在了沈暮雪的跟前儿,并且怒道:“贱人跋扈,用了皇的御用之物,难道你就想这样简简单单的赎罪吗?”紧接着便是一阵冷笑,“本更衣认为你应该跪在这碎瓷片子受罚才是!”
沈暮雪本来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多么大的事,只要恭恭敬敬的请了罪也便无事了,但是没有想到容更衣会这么不依不饶。其实依照沈暮雪的理解,这容更衣刚被皇宠幸,应该心情非常好才是,就算看她不顺眼也不过是奚落两句的事情,哪里知道他的手段会这样凌厉。
出狱本想认了法,但是他想着自己本来就跪了一夜,膝盖几乎废了,各是此刻在在这碎瓷片子跪许久,那他的这双腿只怕真的不用要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途岳想通了之后便不再跪在龙更衣的面前,而是缓缓地站了起来,抬眼对容更衣说道,“更衣的惩罚那是给沈暮雪脸面,但是你也听见方才皇说的话了,他让奴婢去给他准备早膳,若是因为受罚耽误了皇的早膳,我想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是有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