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就结识了沈暮雪,其实她一开始接触沈暮雪的时候是本着与她处好关系讨好皇而来的,但是她慢慢的发现这个真性情的女子活得真是万分潇洒。她期望自己成为她,但是她又发现自己成不了他,因为他活得真,所以他可以潇洒的,无所忌讳的饮酒。
“从来没有。”宁婕妤十分坚定地回答着皇,“因为我怕酒后吐真言,害了自己,又害了家人。”
皇眉头微皱,“怎么?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欺瞒朕?”
那宁婕妤听了皇的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皇,您是个睿智之人,只是您这个问题实在问的不好。”愣了半天,宁婕妤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不管您是不是皇,不可能每个人都对你说实话,更何况你还手握生杀大权,别人对你说话就更加得小心翼翼了。”
在听了宁婕妤说的一番真话之后,楚暮歌忽然意识到了孤家寡人这四个字的意思。是了,在那无人之巅,他确实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有时候他真的希望有这么一个人能够陪着他,爱着他,不怕他。后来他遇见了沈暮雪,他确定了沈暮雪就是那个陪他高高的站在无人之巅的人,可是不知道何时,他好像把她弄丢了。
“可是你对朕说话并不是小心翼翼。”楚暮歌的手细细地摸索着手边的酒盅。
“你说的对,皇我此刻对你说话确实是有什么说什么,那是因为我饮了酒,酒后傻大胆而已,况且刚才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与了你听,再多说些也无妨了。”说着自己又饮了一盅酒,“就像沈姐姐,她对你说话就从来不小心翼翼,因为任何事情她都没有刻意瞒着过你。”
沈暮雪,好似这三个字在他的心里印得越来越深,如今别人稍一提起楚暮歌就觉得心里灼烧的厉害。
“时间不早了,你且休息吧。”冷不丁的那楚暮歌说了这么一句话。
奇怪的是宁婕妤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只对着楚暮歌浅浅的施了一礼,“臣妾恭送皇。”
楚暮歌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抬脚要走,但是忽的却被宁婕妤于喊住了。
“皇!”
皇停出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
“沈姐姐是个情深意重之人,我想皇你也不想把它弄丢了。倘若是需要臣妾帮忙的地方,您尽管说。”
皇一语不言,接着便离开了。
站在门外伺候的柳儿和其他的小宫女见皇似乎脸色凝重地离开了,顿时有些惊慌,他们以为自家主子惹了皇才使皇不在这里过夜的。
“主子。”柳儿首先慌忙的进了正殿,“皇……皇怎么离开了呢?”
皇一离开那宁婕妤彻底没有了精气神,甚至直接拿着酒壶对着嘴喝了起来,喝得极为尽兴。
此刻见柳儿来问,瞬间有些不高兴了,“他的腿长在他自己身,他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还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