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丫头,果然没有白跟了我这么些时日。”沈暮雪听到他这样说,很是欣慰。
哪知道皇听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便一根手指头点了她的额头,“你呀你呀,让朕说你什么好,人家说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姻,你倒是不怕人家两口子真的离了心。”回头看着眼睛红红的胭脂楚暮歌又道,“别听你家主子胡说八道,赵统领是为朕去北疆办差去了,所以这些时日才没有出现在你的跟前儿,其实呢,赵统领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心中只要有了你,只怕便一生只有你了。”
胭脂听了这话愣愣的,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还是那个一向高冷孤傲皇说的话吗?
“皇,您说的可是真的?”胭脂忽然有些不信,她觉得皇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自然,朕实在没有必要骗你一个丫头。”
说到这里楚暮歌又转头看向了沈暮雪,“想来赵统领的差事应该办的差不多了吧。”
其实不只是胭脂,便是沈暮雪也察觉到了楚暮歌的变化,在沈暮雪的心中这楚暮歌一直是一个高冷之人,这矫情的话是从来说不出口的,但是现在他居然对一个小宫女说生生世世这样的话,实在让沈暮雪又惊又疑。
“雪儿?”楚暮歌见自己说话沈暮雪没有什么反应便轻轻的唤了一声她。
“嗯?”听的这一声呼唤沈暮雪方才有了反应,“怎么了?”
原来刚刚楚暮歌说问的关于赵统领的话沈暮雪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见的,只顾得看着楚暮歌发呆了。
楚暮歌带着微微的笑把沈暮雪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怎么了’这三个字仿佛是该朕问你才是。”
沈暮雪也不恼,“那你就问吧。”
楚暮歌不再跟沈暮雪乱闹,甚至语气里有淡淡的担忧:“你说赵统领在北疆的差事办的如何了?”
那赵统领自从到了北疆之后便给皇递了一封秘信,之后便一直没有动静,虽然楚暮歌不担心赵统领的办事能力,但是他心中有沈暮雪,所以难免爱屋及乌的担心沈尚书,甚至担心沈家人。
沈暮雪摇了摇头,“北疆甚远,况且哪里的官员什么的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们也无从得知……只怕一切不好办吧。”
自从沈永寿送来了沈永福的信件之后沈暮雪便一直担忧自己父亲的病情,但是现在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没有新的信件,这沈暮雪方才放心了些。
向来是自己父亲的病情有了转机,不管是宝亲王还是赵统领谁先到了北疆她的父亲和沈家人就一定会有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