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我们沈家的事情宝亲王也去了北疆,是我央求他去的。”沈暮雪说完之后便小心翼翼的感受的楚暮歌的反应,但是抱着楚暮歌的双手一点也没有送开。
楚暮歌听了此话的第一反应是蒙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脑中该想些什么,该问沈暮雪什么,所以只能楞在哪里,任由沈暮雪紧紧地抱着自己。
“玄哥哥?”沈暮雪承认自己有些担忧。
好在一声“玄哥哥”让楚暮歌有了反应,“雪儿,原来你跟朕的皇弟关系这样的好了。”
楚暮歌说话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恼意,甚至有一点点的叹息和委屈,或者还有一点醋意。
虽然楚暮歌的这话沈暮雪听着有点不怎么顺耳,但是她知道他是没有生气的,所以一颗心便安稳了下来。
“玄哥哥,你这是吃醋了么?”带着调侃沈暮雪问道。
“有一点。”楚暮歌承认的倒是干脆,顿了顿又问:“你们……”但是只说了两个字楚暮歌就住了口,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合适,怎么问才能够不伤害沈暮雪还不伤害自己。
沈暮雪似乎懂楚暮歌的心,一时间心疼不已便万分柔情的附在了楚暮歌的肩头,“你放心,不管宝亲王怎么想的,在我这里我跟宝亲王之间只是君子之交,至于求他去北疆只是想着让他护着我的父亲,不管怎么样他亲王的身份在北疆还是最为有利的。”
“雪儿,你这可是赤果果的利用人呢,难道你不怕他有所图?”弄明白沈暮雪心中所想之后楚暮歌反倒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是又如何?”沈暮雪好不避讳,“那个时候你把我推的如此之远……既然指望不你,那就只有指望别人了。”
沈暮雪说的调皮又委屈,楚暮歌瞬间心疼不已,吻了吻她的额头便道:“雪儿,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要信我。”
沈暮雪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了他。说起来沈暮雪是信他的,但是信中也有一分的不信,她不是不信他的心而是不信自己在他心中会重于他的江山。
正在楚暮歌和沈暮雪把一切都搞定的时候,赵统领跟跟沈永福一起就沈尚书被人毒害一事举报了官。
这北疆的衙门其实是官兵合一的,在战乱的时候衙门里的人都是将军和士兵,但若是平安无事的时候也充当了当地官府的角色。然而这官与兵之间的差别就是一个是文质彬彬一个是粗鲁无状。
与众多的衙门一样,衙门之前有一个鸣冤鼓,想要告状必然先敲鼓。远远望去,那鼓已经有些残破了,想必是经历了这北疆的风霜,但是他们一走近却发现这鼓虽然残破,但是却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可见来这里敲鼓的人寥寥无几。
赵统领拿过鼓槌递到了沈永福的手中,楚公子,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