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其提前知晓,万万不敢如此装b托大,现在更是将家族给牵扯进来。
且不说伤有没有白挨,现在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可能都是一个难题。
轻抽过禁卫横刀,就那么轻然扔了下去,却一句话未曾多言。
看着那冰冷的瞳孔,张继知晓,今日不留些什么东西恐离不开此处。
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张继一步步走向横刀跌落的地方。
拾起,着看了一眼燕云,直接将手掌放在一旁客桌之上。
滚了滚喉咙,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横刀怒斩而下,一声长啸传来。
鲜血淋漓,挥洒到处都是。
身后家将想要上前,但是知晓眼前男人他们得罪不起,只能不断晃动。
声音消失,张继额头全是冷汗,身体颤抖,扯下一块锦布,手口并用,嘞止住鲜血。
身体颤抖,甚至不敢多看燕云一眼,因为他怕自己眼中的怨气被燕云捕获。
踉跄起身,身体颤抖,一步步向门口迈去,独留下那些血红的脚印。
张申更不敢吭声,忍着痛处跟了上去。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而至始至终,燕云没有开一次口,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么冷冷的看着,和丢下去的横刀。
客栈内,原本准备看热闹的食客也是滚了滚喉咙,皆悄悄离去。
多是翻窗,没人敢从正门。
要是以前,他们或许会怀疑一个眼神可以杀人的事例,但是现在,他们相信了。
“燕候,如此之人留不得。”一旁,郭嘉晃了晃酒坛,虽是不羁而言,却可听出其中正色,冷道。
“呵,在我眼中他不过是一个蝼蚁罢了。”再度做靠在木柱之上,一饮手中烈酒,冷道。
“可有些时候,这些你眼中所不在意的蝼蚁,很可能会使宫殿倾覆。”郭嘉玩味,提醒道。
“哈哈哈哈,但我为何不能利用他们打造出一个宫殿,或者利用他们倾覆敌国宫殿。”朗笑,对于人才的掌握,燕云自认不比多数人要差。
闻言,郭嘉沉默了,仿佛陷入了沉思。
其原先微微失望,认为燕云完全没有意思到这些。
可燕云一句话,却让其沉默了。
其想的是防患于未然,而燕云想的却是如何让患为其所用。
听上去虽然很是玄妙,甚至被骂成白痴,可却不得不使郭嘉正视眼前男子。
因为,眼前的男子眼光绝不狭隘,甚至可以称上宽广。
想至此,郭嘉并未多言,而是举坛痛饮。
至此,二人也是上谈天地,下谈古今,没有丝毫的身份相隔,宛若久交故友,此时重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