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如今该如何啊!现在燕云没死,还抓到了一个活口,听外面百姓相传,就是我们这些世家策划的此事呀!”张家老二此时忧愁道。
“家主,当初就不该答应赵使的呀!”
“是啊,如今要是招供出来,我张家该如何是好呀!”
“”
“够了,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瞎咧咧还有用么?”张衡怒甩锦袍,面色不善的喝说道。
瞬间,堂内皆禁声无言。
“好了,如今燕云虽然在大肆搜查严刑拷打,但毕竟还没有证据,我们万万不可自乱了阵脚,漏出破绽。”挥袖,声音清朗道。
“各位,家主言之有理,各司其职,千万莫要漏出马脚,否则将会为张家带来灭顶之灾。”老三此时朗声,知道此时乃张家危机,定不可自乱阵脚,不由道。
见家族众人唉声叹气而去,张衡不由招手,轻声道:“老三,你过来下。”
片刻,厢房内。
张衡神情严肃,郑重道:“老三啊,此事怨我,可事已发生,悔过已然无用。”
“大哥你有事直说。”
“为兄知道你手下眼线众多,此时虽然不宜轻动,但是燕云抓到的活口不死,我心难安呀!”张衡皱着眉头,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许多。
“大哥,你是要我杀人灭口”老三拧着眉头,诧声道。
“没错,无论花费多大的代价,那个活口必须死。”张衡眼中带着狠色,怒喝道。
“我尽力吧!”老三紧绷着神情,拱手退去。
他知晓那个活口一定被严密关押,此绝对事关重大,很难下手。
一个白日如同三秋,让数个世家心中不安。
深夜,历城地牢处,一侧的阁屋内。
“主公,鱼儿已经咬钩,正花重金打点狱卒,请求探监。”此时贾诩轻声道。
“呵呵,探监借口找的不错。可知是谁家派来的人”燕云玩味的阴阴一笑,捏着手中瓷杯,轻声道。
要知道,地牢内的犯人可不止一人,探监的犯人自然不是那个死士。
“额,这个暂且不知,不过诩已经按照主公吩咐,让狱卒带其入内了。”贾诩有些苦涩,不由道。
“没事,这不要紧。对了,死士伪装的如何了?”燕云嘴角勾起弧度,轻笑,道。
“回主公,已经伪装好了,那人浑身上下无一处干净的地方,料想没人可以辨出此人是谁。”贾诩点了点头,带有丝丝忧愁道:“可是主公,如此真的有效果么?我们要是没有任何凭据,很难对世族动手啊!”
“哈哈哈哈,文和莫不是真的这么想”燕云仿佛看透贾诩一般,轻笑道。
其实贾诩实则是在提醒燕云,此事虽可行,却无异于玩火。
“文和呐,有些时候,心理上的压迫远远比一封招认书要有效的多。”燕云笑了笑,并未点破什么,只是提笔急书。
吹了口气,燕云对贾诩笑了笑,道:“你看,这不是招了么?”
“来人,给我将此书信按上四指血印。”对门外轻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