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馆李和迅速刷了个牙……

老卢没睡，大晚上了始终睡不着，心里记挂担忧得紧，最念念叨叨的今晚婷婷怎么过的……

李和漱口后立即把打探到的情况说出来。

老卢听后脸色变了变又变得木木的……

“这个……少一个蛋；他算？严重不？”

李和木木的心里七上八下也没有底，“重伤害？轻伤害？……我也不太懂。就跟……孵小鸡似的，黄都碎了，肯定影响人一辈子。不过，男人是双黄蛋……”

“那重伤害？轻伤害？又怎么说？”

“我……我也不太懂，我就听说过……”

老卢手一颤一颤的，从桌上哆哆嗦嗦抽出一支香烟点上，不停地咳嗽。他戒烟好几年了，先前睡不着下去买的……

李和也拿出一支烟点上，小声道:“叔，要不给黎代龙他们打电话问问？”

“算了。”老卢摇摇头:“现在都过两点了，明天他们还要上课……”

“睡吧，明天早上还要赶早起。”

李和轻脚摸回自己床上，心里总沉不下来。要说这两天，昨晚也就睡了两三个小时，可到现在，他就是没半点睡意……

他把双手枕头下，灯也被老卢关了，黑漆漆的。但他知道老卢也睡不着……

“叔，你别太担心。他怎么搞都搞不过，就是明天的事。明天，我跑水利局去，我去找婷婷的学姐。我想……”

李和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明天，我们先去看婷婷，传唤好像是二十四小时？明天到了，看他放人不？然后，我们要同时确定蛋蛋少一个是多大个事？而且，也不一定是真的，我问的消息对方也不敢肯定，就是一点风声，谁知道是不是对方想到可能我们会有人打听他伤势放出的烟雾弹？”

丫想着想着，又说:“然后婷婷放不放都得有个说法的。如果不放，就肯定不能再是传唤理由，法律不允许他们这么干。然后？拘留？咱就找律师，保释。然后，保释肯定要走程序，我就……咱们对姓黄的了解太少了，咱还是要从婷婷的学姐那里入手，叫高雨晴的。我去……姓黄的可以搞的小动作，就该是让这些人帮他作伪证，证明他没有先侵犯婷婷，把所有罪名压在婷婷一个人身上？应该是这样的……”

迷迷糊糊的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过早上天刚茫茫亮又起来了，睡眠严重不足。

又到县公安局，早了，要等到九点。尼玛……

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也就幸亏现在天气还不长早上天亮并不早，不过趁这当口李和赶紧给黎代龙打电话。

学校八点上早自习，昨天闹得都没上早自习呢都。所以今早黎代龙和赵臣艺吃过早饭也就七点半左右快到学校了，电话就响。

黎代龙接着电话一边听一边朝张彧那里走，听完简单的介绍，他也有点懵圈，就抬头问:“说有可能是踢爆了个蛋，这个？是重伤害？”

赵臣艺推推眼镜:“这个……一个蛋蛋，从理论上讲，我想想……两个蛋蛋……正常来说……”

这尼玛也没记起哪本书上讲过踢爆一个蛋蛋具体该是个怎么量刑，他得根据还记得的一些法律知识推断一下……

“行了，别理论正常……”张彧对这俩蛋啊蛋的半天烦了:“重伤害罪的范围是使人肢体残废，丧失某些器官功能。而根据生物学讲，雄性如果还剩下一粒**是并不影响生育和雄性功能的，并不能算重伤害罪。但具体情况还要看医院的伤情报告，有可能在轻伤范畴。”

这个……李和呆了呆，问:“轻伤？是怎么个罪的？”

黎代龙抬眼朝张彧望去……

张彧拿着手机在搜着什么？

“如果属故意伤害置人于轻伤，处三年一下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