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卢先生,您在听吗?”
李和朝卢校长点点头。
“在,您请说。”卢校长小心翼翼的。
“卢先生您好,请允许我再次自我介绍一遍,我是一名律师,姓陈,卢先生可以直接称呼我陈律师,谢谢。”
李和又朝卢校长点头……
卢校长依旧小心翼翼道:“您好,陈律师。”
“您好,卢先生。首先请您理解律师行业的竞争激烈,所以作为一名律师自我发展业务也成为必然手段。很抱歉冒昧给你来电,也很抱歉某些我不能透露的信息。对于卢小姐现在的情况我进行了一些个人渠道的了解,所知所得请允许我在有限范围内给您陈述。第一,根据渠道我所能了解到的疑似和卢小姐发生冲突的黄先生蛋蛋碎了,不过现在尚无法准确确定对方伤情。换一个通俗说法就是对方黄先生尚未把伤情报告递交公安机关,所以卢小姐现在情况属于治安拘留。
第二,我所了解到的是对方黄先生没有把伤情报告递上去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还需要伤情检查确定。注意,是因为某些原因需要进一步伤情检查确认。假如报告递上去确定蛋碎甚至伤势更重,卢小姐案件可能立即会被转为刑事拘留并展开彻底全面调查和诉讼。卢先生,你在听吗?”
“在,在,在……”
“所以如果卢先生到时需要一名优秀而且专业的律师,请随时致电。我姓陈,再见,卢先生。嘀——嘀——”
李和和卢校长同时抬头,都感觉不可思议面面相窥……
李和忽然迅速地拿起手机迅速将录音再倒一遍,听完迅速又再倒一遍……
除非傻逼才会觉得这是一个神通广大的律师,虎头蛇尾的没有一点律师的严谨,和特么传递消息没有什么区别……
“什……什么意思?”
“对方想告诉我们一些什么信息……”李和再次把录音倒回去,反复听着‘注意,是因为某些原因需要进一步伤情检查确认。这句话。
“那?对方想告诉我们什么?”
“我也不知道……”
李和突然摸出自己的手机,看有几个未接电话,没理。迅速把录音传过来,通过微信发去赵臣艺手机上。算了,想想又发一个到黎代龙手机上;然后迅速拨通黎代龙的卫星电话。
“喂,这段录音是刚有人打卢叔电话录下来的……”
李和大体说了一下现在情况,迅速挂断电话让对方想。
黎代龙三个人一直在等。先前给李和打电话没接,当时李和在律师事务所也对他们实在不抱任何希望甚至有一些些的不爽。毕竟一个军二代一个富二代,而他,和某些机关打交道基本就是一个被人填坑里还反应不过来的文盲。
“怎么样?”黎代龙问。
“刚把录音传过去,别急。”赵臣艺说。
尼玛,其实真误会这俩哥们了,他们也很努力。这不!赵臣艺联系的是一个大律师,把情况,这段录音都给传过去了,让对方分析……
不多一会儿,赵臣艺电话响了。
接通,黎代龙也赶紧拨通李和的电话……
赵臣艺念:“可以肯定,录音经过特殊处理。”
黎代龙:“基本可以确定,这段录音经过处理,声音不对。”
赵臣艺:“这条录音的确在传递某些讯息,也可以说是一个威胁信息。有几点要注意。第一,对方在威胁可以随时将治安拘留转为刑事拘留。第二,对方在伤情验证报告上做了重点提示,表明伤情报告上也许对方能做更多文章。第三,对方也许还有想私下接触的意思,否则这份信息有些画蛇添足。第四,对方背景能量也许你们有所低估,要注意任何法律机关都仅仅只是一件武器。第五,也许仅仅只是对方放出的又一个逼迫式烟雾弹,引导人产生错误判断或引起意识慌乱。第六,综上五点,纯属猜测,不可断言……”
黎代龙:“这条录音……”
跟着念的。张彧在一边看着她也帮不了什么只能安静听……
完了,黎代龙念到最后,感觉……以上观点,纯属猜测;如有雷同,哪条就对……
李和听着也是。一下来这么多,还有不靠谱的结尾。还有黎代龙你说话已经不能自然发音?断句已经连贯不起来了是不?头大……
黎代龙又想想:“这样,明天正好星期六。马上,我和伪君子出沟,我们的车一直都停在乡里,今晚我们一定最快赶到县里,你……”
“别说了,下面怎么做我有数。”李和直接掐掉电话,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抬手闭着眼睛揉揉鼻梁……
“叔,我出去了……”
村里,张彧:“我和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