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中二,没有别的评价。
晏唯气到头疼,对周峤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情报贩子。”
周峤面无表情。
s暴跳如雷:“什么贩子,掮客,掮客懂吗?没有风情的女人!”
“你来干什么?”
“看热闹,当然也不是白看,那位漂亮的女警官已经被糟糕的情报误导得忙不过来了,我就顺手帮了她一个很小的忙。”
晏唯审视着他。
虽然刚被从淤泥里拔出来,但是威胁的气势还是十足的,s无奈地澄清:“真的是帮忙,心善的后妈在逃亡途中被逮捕了,可怜的继子只好亡命天涯。”
如果他不是执意要在掮客的青史上留名,相信会是很有感染力的脱口秀主持人,奈何无意此道,只愿意在买卖消息的道路上一往无前。
“巴城去哪儿了?”
“还在跑路,没有定向,我的人在跟着他。”
s看看周峤,再看看晏唯:“二位是继续在这里谈论爱情,还是屈尊上我的车,那里空间很大,还有舒适度良好的坐垫,我不介意分享一二。”
晏唯已经不想理他了。
每天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人,出行却是异常高调,两辆加长林肯停在最扎眼的地方,要不是今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倾注在巡烛礼上,大概这就是旧城里最大的景点了。
晏唯爬上车,委托周峤给人报个平安,倒头就睡。
s夹了俩冰块扔进酒杯里,推到周峤面前:“日落朗姆,周先生曾经的最爱。”
周峤看着他:“谢谢,我戒了。”
“是吗?”s笑出声,“据说当年所有的海盗里,只有周先生可以喝下这种酒,锋利的刀割开喉咙的烈性滋味,是不是非常美好?”
周峤无动于衷:“是不是,尝尝不就知道了。”
“我从不喝酒,”s转转酒杯,冰块未解,叮叮当当地敲击杯壁,“藏酒却是不少,都是为了装腔作势充门面,当然了,我也不差藏酒的钱。”
他转向晏唯的方向,看了眼纹丝不动的身影,大概是怕吵到她休息,放下了酒杯。
车窗外辉煌的光线打在玻璃上,却无法深透进来,s还是戴着帽子和口罩,靠窗的小吧台上有盏香薰灯,是车内唯一的光亮,正好可以投印到晏唯的视线处。
s声音里的笑意很浓:“这两天周先生救到的晏都是脏兮兮的,一如当年,那时的晏比现在更狼狈,周先生不在现场,是无法想象到的。”
周峤觉得心口很闷。
s继续说:“要不是你,她就不用吃那么多的苦,当初你把她扔在那,现在拼尽全力救她,是为了赎罪吗?”
周峤说:“那路先生呢?”
s摇摇头:“晏都不知道我姓什么,这么多年了,周先生是第一个,你我之间还是有适当的距离比较好。”
“好说。”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车在路上跑得不紧不慢,晏唯住的酒店不远,避开热闹的人群却花了不少的时间,很快就看见了两个在街口焦急张望的女孩,一大一小。
s突然开口:“我跟人打赌,赌晏能活多久,我赢了,所以我希望一直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