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到门口:“我们会继续帮你找孩子,你相信我。”
晏唯笑着,挥手作别。
倒不是她不信任,是她现在不太信任丹了。
回酒店的时候,方瑶不在,给她留了口信去见何应旬了,还有芮吉通过警局的专线打电话来要求和晏唯聊聊北山部落的事,方便的时候回个电话。
底下有串号码。
晏唯拨过去,芮吉寒暄了一句,请求和她视频。
画面出现,芮吉没有多余的话,给她展示里两张照片,都是远距离拍摄的,光线不好,图像不怎么清楚。
尽管模糊,但是能看出大概的形状,第一张是粒西装袖扣,钻石的,压在柜子底下。
第二张还是这个柜子,钻石袖扣也出了镜,但是焦点聚集在柜子底部,暗红色的一撇,戛然而止。
晏唯问:“这些是什么?”
芮吉说:“在北山部落民宿、冯颖小姐的房间里,衣柜下面有颗墨蓝色的袖扣,袖扣上方的木板附近还有这个痕迹,我不懂。”
晏唯的脑袋嗡嗡直响。
那粒袖扣,是何应旬的。
他有穿衬衫的习惯,所以会随身携带袖扣,以便不同的场合更换,但这个场合不该是冯颖出事的现场。
还有那一撇,是何,是周,还是纪?
一时间所有的信息在脑子里风车一样的转,转到头疼,晏唯摩挲着去找药,芮吉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你还好吗,晏小姐?”
晏唯勉强笑笑:“你继续说。”
“民宿老板在接受采访时指给我看的,说像是证据就没敢动,后来警察来了,拍了照带走了袖扣,警官说或许是个汉字,让我问问你。”
芮吉上下左右地翻看着,好奇地问:“虽然我认识汉字里的一,但是好像不是这么写的,晏小姐,这是什么字?”
晏唯摇摇头:“看不出。”
芮吉大失所望:“既然你都认不出来,那就不是汉字了。警察说是冯颖小姐的血涂抹上去的,可能是她在昏过去前不小心蹭到的吧,但我还是觉得她想说什么。”
不仅是她,连晏唯都这么认为。
突如其来的证据,让身边所有的人都变得陌生起来。
晏唯先打电话给方瑶,人已经在路上了,为了冯颖的事已经被问得不厌其烦:“以前也没见总编这么体恤下属,这次为了冯颖的事堪称鞠躬尽瘁,你说他俩不会有一腿吧?”
“说什么了?”
“老生常谈,往死里黑纪峰,你说我都没有去过北山问个什么劲,我看总编还是见你怂,我跟他说明天找孩子,不去了。”
“嗯。”
方瑶犹豫着又说:“我想去看看吴炜鸿。”
晏唯没有拦着她理由:“注意安全。”
“你别想歪,我就是去安慰他,他老把纪峰冯颖的事怪自己头上。”方瑶叹口气,“这次罗然失踪,他还怪自己。”
晏唯奇怪:“跟他什么关系?”
“罗然的画册丢了一页,出去找,然后就没回来,是他出去拿外卖,忘了关门。”
“什么画册?”
“就是你们去北山时候画的那本。”
晏唯说:“你绕道酒店,接我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