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淌,女人只是随意地拿手抹了抹,还是笑着的:“先生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您别生气,到时候一定会让您满意。”
她走了,倒是留了不少人在这跟前跟后的。
晏唯问:“试探你。”
s说:“都是死神镰刀上讨饭的人,谨慎是本能,下场次序已经定了,在三天后的晚上九点,你尽快。”
“你们都在等着我自投罗。”晏唯觉得好笑,这是要破釜沉舟,决一死战了吗?
s说:“这么多年,你带着孩子避讳他们的锋芒,可你也应该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早晚有一天会对上,决出胜负。”
“他们抛出这个诱饵,就已经表明了态度,未必怀疑你,但最终的目的都是我。”
“我不会输!”s笑得自负,“你也不能输,与其说是我把赌注下在了那孩子身上,倒不如说是赌你,赌你能全身而退。”
晏唯对他这种性格实在无语:“你说你这是何必?”
一个疯狂的男人,不大懂他的生存之道。
做自己的生意就好,何必卷进这场是非里来?
电话挂断,s捏着手机慢慢绕了个圈,笑:“知不知道,从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信仰?”
晏唯在回酒店前通知了,不用找孩子了,全心全意找罗然,还有计划要尽快完善,她怕丹等不到她去农场那天。
被何应旬拒不认罪的事情闹得心烦意乱:“你怎么知道她在农场,还要下场比赛?”
“我有我的途径。”
“希望是合理合法的。”
晏唯想了想s的身份,算是个正经本分的生意人,除了偶尔见不得人的交易,总体来说他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当然了,只是就她了解的s而言。
意外地在大堂见到了被诸多法务同事包围的方瑶,她一贯秉承诸事勿扰的心态,闲坐着喝咖啡,倒把别人气够呛,差点叫了警察。
见到晏唯进门,围堵她的人也不大敢转而围攻晏唯,只是礼貌客气的打招呼:“晏小姐。”
“有事?”
她明知故问,深更半夜还能为了什么?
“我们希望从晏小姐这里得到有利于何总编的证词。”
晏唯不明白这波操作:“他杀了人还要找理由,报社是离了他转不动了?据我所知,他参与的股份占比也没有大到这种程度吧?”
掏心掏肺的为点什么?
法务代表给她扯到一边:“何先生委托我们辩护,他没有伤害冯小姐,他们是,双方父母见过面,半年之后会成为未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