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阿月匆匆忙忙的。
“我有时候在想,阿月要是这个农场的主人那就有趣了。”晏唯看着两个保镖靠近,笑了笑,对话用的中文显然让他们对人生产生了怀疑。
周峤说不会:“未必,她通话时候脸上的表情骗不了人。”
近乎于虔诚的尊敬。
隔着电话都能够表现的这样,要是见了面,跟见到信仰的神只也差不多了,他想起莫名死在清迈的女人,她在神像前为孩子祈福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神态。
晏唯倒是没有注意到,回想起来,她和阿月正面相对的时间并不太多,而刚才她为了拖住阿月选择了一种极端危险的事情,以至于阿月离开很久,她的心率也没有缓下来。
所以她没有好好观察她的反应,经过周峤这么提醒,她倒是对阿月的主人有了兴趣。
这趟外出虽然没有见到什么人,但是一路上收获了不少,包括这个水吧里年轻调酒师,不过到底是阿月真的不放心她,还是故布疑阵?
坐了几分钟,二人起身要回院子里。
水吧离停车的地方还有段距离,需要穿过片竹林,竹林临着个人工湖,湖对岸的一张长椅里坐着对情侣,本来也挺正常的。
不过那个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袍,脸上还戴着纱巾,大太阳底下别提多吸热了,两个人还靠得那样近,现在男人出轨都已经这么拼了吗?
晏唯在对面的人对她招手的时候,也挥了挥手,男人拉着他的小公主从椅子里站起来往他们这边走,兴致昂扬的样子。
周期抱着肩看着人过来:“我很想知道那三分钟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晏唯笑起来:“你不会想知道的。”
“哦?”
“情侣之间还是留有秘密才有神秘感。”
说话的时候,男人已经牵着女朋友到了他们面前:“嗨,晏,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
“嗨,莫里斯。”
莫里斯冲过来就是个贴面礼,两个保镖大眼瞪小眼,想拉都来不及,陪着莫里斯的女人就安静地站在一旁,低着头听他们说话。
主题还是晏唯,以及今晚的赌金。
晏唯没忘他们出来做什么,所以很有耐心地和他聊起了天。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阿月接到了她要将赌注翻倍的电话。
通话结束,阿月冷笑了一声:“善变的女人。”
身边跟随的秘书问:“需要将赌注加到多少?”
阿月比了个数,问:“看好他们,也别起冲突,今天的警察就是为他们来的。”
“他们的朋友报警了?”
“晏唯就是个移动的警报器,报不报警都没有区别。”阿月过了眼资料单,“救援队剩下的人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