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醒来后,看着床上洁白无瑕的胴体,欣儿在均匀的呼吸下熟睡中。李岩已经记不得自己昨晚征伐了几次了。
洗漱完毕后回到房中,欣儿已经醒了。
“公子,您~”欣儿见李岩进屋后害羞的将头埋进被子里。
“欣儿,昨晚都是我不好,要打要罚都随你。”李岩走到床边,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嗫嚅着说道。
“公子,您先出去。”欣儿躲在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脸颊通红的说道。
待李岩出去后,过了一会儿,欣儿从房中走了出来,开门后走出来的瞬间,欣儿差点没能站稳,好在李岩在旁边扶住。
欣儿从李岩怀中挣脱,朝屋外走去。只留下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李岩。
李岩一直在府里陪了两天令狐氏,期间见到欣儿的时候,李岩感觉到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这天一大早,李岩准备回城北大营了。欣儿拿出几个饼,放在包袱里跟李岩的衣物一同交给李岩。
告别欣儿后,李岩策马奔向城北大营。
刚来到城北的新军大营,远远的李岩就看到一群陆陆续续刚从北山负重训练归来的军士。
这群汉子虽然喘着粗气,但是看到眼前的军营近在咫尺,爆发出最后一股力量向营中奔去。
进了营中,李岩看到韩谦,雷鸣他们正在盘点军械,长枪、大刀、弓箭等应有尽有。而铁锤此刻还正在监督北山负重归来的军士。
“将军,昨天凉王府已经给我们的新军调运来了军械,以后就不用赤手空拳了。”雷鸣见到李岩到来后,放下手中的薄册兴奋的说道。
“那好!待会将这些军械悉数分发给将士们,严厉操练!如今军械已到,粮饷前些时日已经运往西海,估计离开拔的时日不远了。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你们要谨记!”李岩看着校场上堆放满满的军械,向雷鸣吩咐道。
“是!将军!只是这战马城北大营只给了我们五百匹老弱的马匹,他娘的!朱元虎那家伙现在大营中的步军骑兵都归他掌管了。王爷让左将军李眺接替张靖将军掌管城北大营,但是左将军又不理军中琐事,干脆让朱元虎暂行代管了。”雷鸣愤愤不平的说道。
“算了!本来城北大营也就三千余匹战马,能分出五百匹给我们就不错了,到了西海还怕没有好马吗?”李岩打趣说道。
李岩在营中观察了几天,这些将士比自己一个月前见到他们的时候好太多了。
将士们为了能够多吃肉,每天拼了命的操练,谁也不想自己就是个喝汤的人。
校场上杀声震天,拿着长枪和大刀的军士,威风凛凛。
“报!”一声尖锐的声音传来,一骑直奔校场。这是凉王府的传令兵,大营门口的守卫任由其直奔李岩他们的新军校场。
“镇北将军张靖,虎威将军李岩接令!”传令兵手攥着凉王兵符,站在高台上喊道。
张靖从营帐中走了出来,平时的操练都交给雷鸣和铁锤两人,又有李岩监督着,张靖倒也乐的个清闲,每日在营帐中看着羊皮地图发呆。
“臣张靖、李岩,接令!”张靖和李岩单膝跪地抱拳说道。
“凉王有令,赐新军名为镇北军,改授河湟太守张靖为西海太守,着镇北将军张靖、虎威将军李岩即刻率领镇北军开赴西海剿灭伪凉贼子!不得有误!”传令兵宣读凉王之令后,将兵符交到张靖手中。
“张将军、李将军,赶紧出发吧!伪凉贼子昨夜大举进攻西海郡,贼将沮渠义和率两千骑兵攻破西海牧场,掠夺千余马匹,西海太守杨毅在乱军中身中三箭不治身亡。凉王震怒,望两位将军夺回马匹,诛杀贼子!”传令兵急切的对张靖、李岩说道。
“请凉王放心!臣等定不负众望!”张靖、李岩齐声说道。
待传令兵走后,张靖吩咐集合将士,带上三天口粮。半个时辰以后向西海郡开拔。
别看张靖平时好像不理会新军,但是此刻他作为镇北军的主将,站在点将台上,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望着台下众将士,高声命令道。
“公子,不回去跟夫人道别一声吗?”韩谦看着正在身着铠甲的李岩问道。
“不了!军情紧急。没时间了!快些准备吧!”李岩将盔甲穿戴整齐,拿起营帐中的马槊,朝营帐外面走去。
李岩来到点将台的时候,张靖身披铜光闪闪的盔甲,手握长剑,立于将台之上。
“启禀将军,镇北军集合完毕!”雷鸣来到台下,对张靖说道。
张靖手中长剑出鞘,朝北方虚空一指,一声“出发”响彻校场。
李岩骑上绝影,手持马槊,背着长弓和箭袋,跟在张靖背后,身后黑压压的跟着镇北军缓缓的出了城北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