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然无奈笑了笑,道:“穷神有所不知,我哥哥这个人有些难缠。”
难缠……好隐晦的词……
肆意不确定自己理解的到底对不对:“再容我猜一猜,水君这是在躲炎君?”
“是。”
竟被她猜对了,真不知该不该高兴。
这时,忽然一个诡异的念头在肆意心中冒出,于是不假思索便脱口道:“难道前两次引水也是?为了刻意拖延时间不露面?”
温子然微微睁眼,面上露出几分出乎意料,叹道:“穷神果然通透,我果然没看错人。”
肆意噎了一下,声音不禁低了下去:“……不敢当。”
不知为何,她忽然间觉得之前的一切仿佛像是一场闹剧,所有人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苍吾听了半天,愈发混乱,脸色像是知道了什么相当糟糕的事般越来越难看。
猛的一转头,揪起温子然就问:“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我这里可不是给你避难的!你就不能长点心啊!子焱要是知道了,遭殃的可是我!”
闻言,肆意暗道:这个子焱八成就是炎君。
温子然像只没有重量的木偶一般被苍吾提在手里,没有挣扎。观表情,似乎已经很习惯被做这种事,稳了稳气息,道:“不会,这次我很小心的。我哥只知我给白玉宫灭了火,其他什么都不知道。雷师不用担心,若是我哥又一把火烧了雷神殿,你放心,我掏钱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