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忠祥迷糊的从梦中醒来,疑惑的看着妻子,“怎么了?”
齐茹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几天,老是梦到新承。”任忠祥撑起身,没说话,默默的听着齐茹念叨,“这孩子真是的,大半年了,电话都不说打回来一个,忙,打个电话的时间总有吧!”
任忠祥只能模模糊糊的嗯道:“估计是忙吧。”
齐茹絮絮叨叨的起床洗漱,任忠祥在床上怔怔的发呆,洗漱一半发现任忠祥还没起床,从卫生间探出头向床上的任忠祥喊道,“干什么呢,再不起就要迟到了。”
任忠祥才猛然惊醒,“哦,起来了。”
。。。。。。
不知多久,任新承也不知道是木塔那吸力减少导致痛苦好像减少,还是时间长了自己就麻木了,虽然打着摆子,但却不会再满地打滚哭喊连天了。
现在任新承大致了解钱有德的用意,木塔能驱除煞气,吸收完体内本就没有多少煞气,吸收完之后就轮到现在这副煞体,心里确认无误,任新承强撑着站起身缓慢移动,想看能找到什么加快驱除煞气的办法。
光是移动就已经耗尽全是力气,颤颤巍巍的走一步,又被走的一步所引动的剧痛压倒在地,缓上半天。
就这样走一步缓半天,不知走了多远,遥遥可以看到一老旧的阶梯直通向二层高高的木顶,费尽力气终于爬到阶梯边,伸手紧紧的握住阶梯上的扶手,大口喘了几口气,踏上通向二层的阶梯。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只差一步,就可以踏上二层。
咬咬牙,一脚刚踏上二层。骤然加大的吸力,造成的剧痛,任新承没料到痛苦会这么大,没站稳,又滚下一层,疼的任新承呲牙咧嘴。迟迟缓不过来。
“哈哈哈哈!”二楼传来爽朗的笑声。任新承一直以为这木塔里就自己一个。突然地笑声吓了任新承一跳,听笑声应该不止一两个,暂时忘记痛苦,撑起身子朝着二楼大喊,“谁?”
笑声持续了很久,二楼的存在好像憋了很久没笑了,过了好一会,笑声渐弱,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二楼传下,“小鬼,你是要笑死你几个爷爷么?不要来二楼现眼了。”
很不客气,任新承很生气,到这驱煞塔,肯定不会只吸收自己的煞气,相信二楼那几个家伙也不是很舒服,就没好气的向二楼有气无力的喊道:“五十步笑百步?”
二楼已经减弱的笑声又是哄然而起,“哈哈,老鹰头,碰到硬骨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