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新承站在原地心里揣摩了半天,以前身为蔚蓝警察,话语里有大学问,在话语里找证据是每一个蔚蓝警察的基本技能,刚刚那瘦脱相的老头和妇人都说到疼,任新承从两人那惊诧的眼神,再结合二人说的话,任新承心中基本可以断定,这二人要么难以移动,或者移动就会痛苦难忍。唯一不好确认的是接近阶梯处的老鹰,任新承目前还不知道怎么打发,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通了的任新承,也是没有特意绕大圈,但还是与老头和夫人保持了不小的距离。走到距离最近的老者时,因为刚才的试探已经吃过苦头了,老头内心挣扎半天,虽说能看出任新承实力很差,但是自己却是不想再自讨苦吃,索性一闭眼,就让任新承从自己不远处溜过去。
快到妇人面前,妇人倒是没想太多,就算任新承没有秘密可言,但是抓来吸食煞体也是不错的,虽然任新承现在的躯体毕竟恶心,比这更恶心的妇人也吸食过,更别说在这鸟不拉屎的驱煞塔里了。
眼看妇人用那不善的眼神看着自己,任新承刚小步迈进那妇人认为可出手范围,妇人手上长袖一卷伸长,直奔任新承而来,好在任新承全神观察妇人,妇人刚又出手的迹象,任新承就忍着巨疼,一个驴打滚滚出那长袖的极限范围。就这简单的翻滚动作,任新承已是满头大汗。
没有办法只能绕了,任新承又特意以刚刚妇人长袖甩出的长度多加一米左右的范围,小心翼翼的绕了个大圈,绕了过去。
妇人恨得咬牙切齿,“小滑头。”但是脱手一次,谨慎的任新承也不会再给自己机会,这次自己也束手无策,只能眼巴巴看着任新承绕远,恨不能食其肉吸其髓。
用眼睛衡量了一下老鹰的翼展,任新承有妇人出手的先例,对这明显就是那老鹰头抱有很大戒心。但是怎么看都绕不过去,也盘腿坐在原地,以不变应万变。
那老鹰头看着盘坐在原地的任新承,也很无奈,关在这不见天日的驱煞塔,自己实在不想这样煎熬下去,“你一煞体还没小成的小鬼,是怎么进来的驱煞塔,能扛住这蚀骨之痛?”
见任新承不说话,又开口,“煞体未圆满能修炼的法诀无非就那么几种,据我所知都没有能扛住这蚀骨之痛的效果,你应该是有什么奇物在身,交出来。我保你平安无事。”
老鹰头的话引来妇人和老头的注意力,任新承心里才想到这层,老鹰头应该就是为自己身上所谓的奇物,前面二人虽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妇人动手,那老头却忍住了。但现在只有老鹰头一个拦路虎,任新承坐在地上想着自己怎么能拿出老鹰头认可的奇物,可惜身无长物,苦思半天,终是想起进入驱煞塔前,林琅给自己的木牌。
赌一把!任新承把手伸进领子,捏住木牌,露出一点木牌的样子好让老鹰头确定自己手中有东西,又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掏出木牌,“东西我确实有,但我要上到三层才可以给你。”
听到任新承说出这话,再加上那任新承手里露出小半截的木牌,虽然还没等看清楚就被任新承又放回领子里,但能减轻蚀骨之痛的好东西不光已经惹的老鹰头呼吸加促,身后妇人和老者也是蠢蠢欲动,任新承不慌不忙的补上一句,“别乱来,小心我一拍两散。”
两人一鹰才平复下那躁动的心,老鹰头没理会二人灼热的目光,“好,我答应你。”
任新承摇摇头,“我信不着你,口说无凭。”
“你!”老鹰头被气的半天没有说出话,咬咬牙,“好,本座立誓。六道地藏在上,今。。。。。。”
还没说完,”任新承摇手打断,对老鹰头的誓言嗤之以鼻,“发誓我也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