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行进多久,天际边出现四个黑点,随着走进,四艘巨大的楼船随着波浪起起伏伏。无边的黑水一浪接着一浪,却没有丝毫的声音发出。队伍止步于黑水岸边。岸边站着一堆黑衣列队静静的站着。
任新承也是静静的打量着岸边这伙黑衣,颜色都是和任新承一众都是清一色的黑色,不同的是任新承一众的黑袍更像是大氅披挂在身上,内衬则是普通的黑衣。岸边的一众清一色大袖口,衣领胸口分叉,腰带固定,腰带以下则是类似裙子的宽裤,脚上登着木屐,衣服绣满樱花。
何阳龙和对面领头的不咸不淡的打过招呼,在他们的带领下,队伍也是踏上踏板全部上船。随行的楼船也是徐徐下水,激起滔天的无声巨浪。五艘楼船也是缓缓开拔。
何阳龙和另一白衣驻步在楼船船首交谈着什么。倒是底下的四支倒是和另一伙倭鬼泾渭分明,互相冷眼打量,虽谈不上剑拔弩张,但也绝不是以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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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可以透着舷窗看着窗外打发时间,突如其来的白雾掩盖了一切。任新承无聊的从一数到自己无法用自己所了解的知识所能计的数,而且不止一遍。周韵和刘东东甚至靠着海上稀薄的煞气凝结了半块煞晶,李忠国不亏自己可靠的样貌和身体,挡在任新承三人前面,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不时的挑衅:“小鬼,我星号你星号大爷。”语言虽然不通,但是掏裆总能看懂吧。
任新承站在角落都看到对面那伙有些受不住刺激的脸皮和眼皮都在抽动,青筋暴出,有的甚武器都拔出一半,被盘坐在角落闭眼静神的黄发叫停。
何阳龙的副手也哼了一声示意收敛一点,一切重归平静,不一会又闹起来。。。。。。
白雾终于散了,楼船则是缓缓靠岸。岸边供奉着一把巨大的断剑,每一个下船的黑衣都是恭敬的行礼。何阳龙带领下每一个都是视若无睹,径直路过断剑,各乘或多或少都有像任新承一样新来的,好奇的打量着断剑。刘东东向后挪了一点,仰头示意任新承看向那无边的黑水,任新承看去,黑水还是黑水,但是整个岸边整个就像被刀劈斧砍一样整齐的延伸到视线尽头。
“听说啊,只是听说,就这扶桑本也是咱东虚界一份子,后边不知道吃错什么药,非要自立为东虚界一界之主,其中有一个叫什么吞酒还是酒吞的?”刘东东挠了挠头,有点想不起来。李忠国跺了跺脚下的土地接过话茬:“是酒吞童子,联合西虚界,背叛东虚界在先,后边想要发难冒犯东虚一城,被咱们东虚界大佬先一刀砍断佩剑,再一刀砍离东虚界。你别说,这帮家伙还挺好面,还供把断剑,切。”
任新承心里叹服又看向那岸边,虽有修整过的掩饰,但大体还是还是能看出那一刀的痕迹。
“谁这么猛啊。”别乘有个明显也是不了解的瘦弱男孩竖起耳朵听见刘东东和李忠国的讲解也是好奇发问。
李忠国摇摇头:“不知道,只是偶然听几个老鬼说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