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两股数字化波动，此处数字空间数据处于异常状态。建议使用者切断能源供给，将空间重启。”

当莫小鱼向系统求助的时候，系统适时的给出了合适的建议，不过对于莫小鱼来说，空间重启什么的似乎有些太难了。

所以依旧是手足无措吧吗？莫小鱼抬头看着天上两个打的昏天暗地的，整个人的表情有些难看起来。

眼见得此刻的白凤凰已经完全被那一坨灰色的雾霭吞噬了，纯白的凤凰羽毛零零散散的从天上往地下飘落，只有在雾霭若隐若现的光线里，才能看见凤凰那虚幻的巨大的影子。

啾

一声寂寥而孤寂的长鸣，莫小鱼完全看不见白凤凰在灰色的霾里到底做了什么，只是内心里那种心悸的感觉越来越重，只感觉到有什么严重的事情正在发生着。

“检测到子系统到时候全面病毒入侵，系统警示，请使用者及时处理。”

“一级警示，一级警示。”

红色的警告符号，一瞬间在莫小鱼的系统界面里出现了，莫小鱼的表情越发的严峻起来，看样子上面的战斗要分出胜负了吗！

在莫小鱼的感知里，系统对于这片空间的控制程度似乎正在弱化。原本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从一下子丧失了对这片空间的控制，但是仍然能够给予莫小鱼一定程度的天地魔力的加成。

但是随着雾霭中的白凤凰的鸣叫声越来越悲惨，莫小鱼察觉到这片空间能够给予自己的魔力的来源正在慢慢的减少。

显然霍顿已经对权限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窃取，天空中那只白色凤凰的毛掉的更快了，就像是一下子到了中年，脱发的感觉怎么也止不住了。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霍顿的声音从雾霾里响了起来，如音绕梁旋转，在四周不断地回荡着。

而到了这个时候，那只白凤凰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驳了，没有任何的辩驳，只是梗着脖子显示的他的不屈。

霍顿阴惨惨的一笑，眼下的优势让她心中大定，自他这具分身复活以来，每每行动都会遭受重大创伤，他自己一时之间竟有种很不得志的感觉。

“不如就拿你来祭旗吧。”霍顿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他还没有尝试过这种智慧生命的味道。他只是在之前的典籍中有见过关于智慧生命的描述，没想到当时一笑了之的异怪故事，如今竟然成了真实的事情。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本来就已经占据了上风的灰色雾霭，一下子变得光芒大作起来，正所谓东风压过西风，具象化的凤凰下一秒停住了飞翔，眼中那红色的眼仁也开始不断地闪烁，在红色和灰色之间来回的转动着，甚至它身上已经掉了的差不多的白色的羽毛，这一刻也慢慢的重新的长了出来，只是颜色竟然是灰色的。

白凤的眼睛慢慢的变成了灰色，眼中那清明的神智也被一种狠厉的感觉所代替了。

“提示使用者，之前获得的观天碑秘境的权限正在消失，当前使用者能控制的权限比例已降至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