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吗？

秦艽仿佛隐隐约约听到她耳边有人对她说了一句“谢谢”，整个人便放松开来，差点没站住，还是旁边的李静察觉她不对劲，早早扶住了她。

秦艽伸手抹去脸上的眼泪，心里有些奇怪，这绝不是出自她的情绪，可是秦娇娇不是，早就去转世轮回，不带一丝留恋吗？

一股暖流自头顶慢慢散布于全身经络：【那是秦娇娇的执念。她虽然轮回转世，可是却还有一丝执念残存于体内，刚刚，散去了，转成了你的功德。】

【人都投胎了，还会有执念？】

【我怎么知道？你们人类本来就是很神奇的东西，我还遇到过人都灰飞烟灭，魂魄连渣都不剩的，结果就是留下执念诅咒别人的，害怕。】

秦艽：………

【你还会害怕？我怎么这么不信？你不是程序吗？】

【我虽然不怕，不过我在我当时的宿主身上，感受到了这种情绪。】

【那你会被感染吗？会跟着一起害怕吗？】

【我也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我毕竟是程序……】

【没准你成精了？】

【你才成精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

【那你现在怎么解释？】

【我这叫通灵。】

【那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叫法不一样。】

秦艽：………

秦艽专心地与系统插科打诨，沉默地恰到好处，赵烨只觉得她大概是伤心过度，虽然表情看起来怎么有点点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