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去,没看到我忙着吗?”,我没好气的回道,这些天李曜好像生病了,暂时没有来学堂,学了这么些个月,我识字倒是有所长进了,今日将之前从书房中顺出来的书给带来了,看倒是看得懂了,但这是个什么理我确实不知道,李曜不在,我也没个人好问,只能自己琢磨。
“在看什么啊,这么好看,给我看看”,司马灼说着,然后从我手上将书一把夺了过去。
“诶,你这人,拿回来给我”,我生气的伸手去躲,司马灼坏心的将手举高。
罗涛以前也喜欢这样逗我,有时候会把酒壶举这么高,可戏弄了两三次后,便再不敢这样了,为什么呢?
“啊!”,随着司马灼的一声惨叫,忙不迭的将书丢了回来给我,然后抱着自己的脚往后退了两步,“江袅袅,你可真下的去脚,万一我成瘸子了你看我不收拾你”。
我哼了一声,丢过头不看他。
“我当是看什么,原来是《塞下曲》啊,怎么,江袅袅你打人还不够,还想当个女将军?”,司马灼凑到我身边说道。
“你看得懂?!”,我惊讶的说道。
“不就是一个《塞下曲》吗,这有什么看不懂”,司马灼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那你来你来,给我讲讲这个是什么意思”,先生不在,李曜也不在,我又不想回到府邸问苏颜年他们,我总希望自己能突飞猛进,给他们点惊喜,所以学这些都是偷偷瞒着他们的,如今得了个会的人,我都顾不上这个人是司马灼了,一时情急拉着他坐到了我旁边。
我听到司马灼轻笑了一声,然后凑近了我些许问道,“你哪个不懂”。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突然的凑近让我有些不适,我看了他一眼说道,“司马灼,男女有别,离我这么近干什么”,我一时之间只能拿李曜的话来反驳他。
“哟,江袅袅,你还知道男女有别啊,刚刚拉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呢,问不问啊,不问我走了,浪费我时间”,他脸色一变,又回到之前戏谑的样子,他才刚起身我便又把他拉了回来,没办法,现在有求于人,只能低声下气一点。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这个是讲士兵希望自己腰间的宝剑能早日平定边疆,对自己家国的热爱,就这个意思,懂吗?”司马灼在桌子上敲了两下。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将书翻到前面几页,指了指其中一行,“这是同一个人写的,怎么不太对得上?这是写相思的吧”
“哪我看看?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对,有什么问题吗?”,司马灼问道。
“一边谈相思,一边想提剑上沙场为国浴血奋战,会不会有点矛盾”,我有些不解。
“这哪有矛盾的,家国家国,不是很正常吗?不过这样的男子也是可遇不可求啊”,司马灼的话让我有些出神,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江怀的身影。
“不过,江袅袅,这样的人也不难找”,司马灼突然笑着说道,我偏头表示不解。
“我就是其中一个啊”,司马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