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着的顾梁歌和楚又未发现聂洱的异样。
“师叔祖?”顾梁歌讶异,“可二十年前,师叔祖便搬出了昊清宗,去了后山居住,这二十年来,谁也不见。”
“正因如此,你才更要见他。”楚又道。
顾梁歌看着楚又,“楚又,师叔祖如何肯见我?”
“有一个名字能帮你。”楚又说着,似有意无意地看了低着头的聂洱一眼。
“谁?”顾梁歌问道。
“扶桑。”
“二十年前坠崖的大师兄?”顾梁歌眼眸深深地看着楚又,“楚又,在昊清宗,这是个禁忌的名字。”
楚又平静道:“我知道。”
聂洱猛地握住了拳头,忍住心中翻滚的痛楚。
“师父!”
他在心里痛苦呐喊。
同一时间,孔府——
“爹。”
孔成立恭敬地立在孔燕独身后。
“武擂大会,将要开始,这一次,你知道该如何做?”孔燕独背着手,淡淡道。
孔成立握拳,“当然,陶云颂,逃不了这一劫。”
“逃不了?”孔燕独冷笑,“你是二重中期,他不过拥有丝毫灵力,都能够裆下你的招数,还给你下蛊,凭什么你能让他逃不了一劫?”
“爹!”想起街上那一战,孔成立恨恨握拳,他狠狠道:“爹,你放心!这一次的武擂大会,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孔燕独转身,道:“不,立儿,死,太便宜他了。”
陶府,后院——
陶云颂已经静坐了许久,妖儿一直在他身后,安静不语。
“妖儿。”
陶云颂开口。
妖儿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陶云颂旁边。
“还记得在山崖下我们的约定吗?”
妖儿点头。
“那便好。”陶云颂站了起来,“无论如何,一定一定要守住我们的约定。”
妖儿不解地看着陶云颂。
“好吗?”陶云颂道。
妖儿轻轻嗯了一声,只是心中,划过一丝莫名的,连她自己也叫不上来的不安感,这是第一次她有这样的感觉。
“活着。”
妖儿忽而开口。
陶云颂望了望没有月亮的天空,黑夜如墨,一切都被暗黑笼罩。
他摸了摸妖儿的头,轻轻道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