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十六岁了，姐姐大我两岁。”鱼小妹掰着手指头道。

“姐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叶勺儿认真为鱼小妹画着眉毛，道：“什么？”

鱼小妹瞥了一眼叶勺儿的胸口，此时的叶勺儿一身粉红色襦裙，她吞吞吐吐道：“人家……人家，想问，姐姐的那里怎么这么鼓？里面有东西吗？”

叶勺儿一脸茫然，又道：“哪里鼓？”

顺着鱼小妹贪婪的目光看去，叶勺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好去这个，脸色一红，随即掩唇笑道：“妹妹现在还小，再过几年，也会这般的，看你还取笑我。”

鱼小妹想到某些原因，有些不高兴，闷闷道：“那里是嘲笑姐姐，我是羡慕你啊，你都不知道，那混蛋整天说我，说我……小，他说他喜欢大的，呃，所以我就想请教有没有变大的法子？”

叶勺儿苦笑不得，这活宝太可爱了，虽然自己也不太懂这个，从鱼小妹的言语间，难道他们已经……又问道：“你们行周公之礼了？”

“姐姐乱说什么？我们还没拜堂成亲，怎么能做那羞人之事？平日我们虽然睡在一张床，可是耿直却也很守礼，并没有……”鱼小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而后陡然增大：“哼，除了搂搂抱抱，他亲过我，我也亲过他，便再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了。”

“……”叶勺儿郁结，这还叫什么都没做过，简直……哎！谁让他们是夫妻呢。

耿直早就醒来了，本来打算去南康坊看看，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可谁知醒来就发现两个姑娘再说悄悄话。

偷听的恶趣味一来，一直听着二人的对话，听到鱼小妹问那尴尬的问题，耿直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锅我不背。

嘎嘎嘎嘎

为了避免更尴尬的问题，耿直装作刚睡醒，打了哈欠，眯着眼睛做起来，道：“哦，叶姑娘也在，小妹，咱们待会儿去南康坊，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大溪郎中不多，葛大爷怕是忙不过来，咱们去帮忙照看……”

耿直话还没说完，只见鱼小妹回眸一笑，倾倒众生，也只有白居易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可以形容耿直此刻看到的美人。

叶勺儿笑道：“我先出去忙了，今儿如意居需要搭棚施粥，有好多事情要安排。”

耿直追问道：“需要帮忙吗？”

鱼小妹眼睛一剜他，心道刚才还说去帮葛大爷，哼，本性难移。

耿直赶紧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帮完葛大爷，有空的时候去帮叶姑娘，嘿嘿！”

待叶勺儿出去了，耿直抑制不住心中的惊喜，赶忙光着脚丫子跑到梳妆台，看着铜镜里的鱼小妹，赞道：“化妆就是不一样，简直颠覆我的认知啊！夫人，你今天真漂亮！”

说着那一双咸猪手就要得手，却被鱼小妹一掌拍下，冷道：“别碰我。”

……

春花楼，卢浮宫站在窗前，望着南方那一片黑漆漆的地方，神情恍惚，小白蛇穿着红色的纱衣，下身裹着白绫，娇滴滴的模样趴在卢浮宫肩头，修长的手滑过卢浮宫健壮的胸膛。

卢浮宫按住他的手，转过身，定睛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似乎释然了，笑道：“我怕是活不了几天了，给你的银子应该够你这辈子使了，来，在服侍我几天，你，就自由了。”

小白蛇被他揽在怀里，捏着他的臀，他敷了胭脂的脸幽怨地看着卢浮宫，轻道：“老爷，奴家会好好服侍你的。”

但是扭曲的心里却在想，好，死的好，你怎么不现在就死，我拿着钱，逃出这个地狱，权力，金钱，女人，我都要，桀桀桀。

我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我……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