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样子真的很奇怪,就像是一只哈士奇混了一只灰色毛发犬种的血,不出意外的话,这会是瘟疫一辈子的污点。
当然了,古方更多的是对瘟疫成长的欣慰,而成长总是伴随着各种问题不是。
“我们即将面对的是最为严峻的挑战,而我们失败的唯一下场就是被分食掉,甚至更糟。”
古方的语气很冷冽。
“可是我觉得我们赢面很大,因为脑子是个好东西,但是它们没有,或者说它们的脑子缩水了。”
“接近一百枚高能电浆地雷,三把大威力能量n,以及有限制的重力n。”
“如果这还能输,我就把自己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哼唧唧”
没错没错。
“嗷呜”
当球踢,当球踢
“”
他们三个之间自然不需要什么激励士气的话,在上战场前他们反而喝着劣质的啤酒,大口啃着烤肉,然后很没公德地大声喧哗。
“嗷呜”
等我一尾巴把它们的脑袋抽下来,咱们当球踢嗝是吧,哈士奇大哥。
“哼唧唧”
没错,扁平狐狸
“嗷呜”
想打架吗?
“哼唧唧”
打就打,我一只爪子就能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一狐一怪物吵的挺凶,白的尾巴在瘟疫眼前晃来晃去,而瘟疫的爪子也在白的头顶拿起放下,但就是不动手。
古方看着一大只一小只装醉吵架就觉得好笑,最后终于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啊,我的腰,放开我的腰”
白用尾巴缠住古方的腰,然后紧了紧。
“嗷呜嗷呜”
哈哈哈,叫我女王啊!别敲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