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烦了,再一看他表情烦腻,明显不是在开玩笑,忽然就想到了一个令我浑身发麻的影子,忙问他:“黑灵潭穿翼服那小子?”
“就是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胆子怎么那么大。原本当天停电半个小时左右,等视频恢复,刚好就是他在摄像头前对视呢。若是他杀完人就走,我怎么也想不到是他啊!”
“那不就好了,把视频交给警察……”
“你想什么呢?!”他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他杀我师父那天没穿那身紧身衣,而是和你我相同的一件小黄人长袖,虽然在摄像头前看了看,可他带着笑佛的面具,图像也非常花,根本看不出是他!”
“那不对啊,既然看不出是他,你为什么就能确认?”
“自然不是,他带着你的小宠物呢!”
“鬼鸦?”我当即感觉不妙,心都颤了,这不是明显的栽赃嫁祸吗!
恶少点头,无奈地说:“他体型与你相似,现在鬼鸦又是你的宠物,所以那娘们儿认定是你杀了他父亲。”
我恍然大悟,苦笑着:“怪不得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原来已经认定是我干的了,可笑地是我还在她面前装呢。可这事跟你无关,她干嘛非跟你要交代?”
“她要的不是这个交代。”他似乎不愿意提这事,见我有些不满,他才叹了口气说:“她不是我师父亲生的,嫁人后,和我师父有过激烈的矛盾,她才想我师父死。你也看到了,可她认定杀我师父的是咱俩,就用所谓的证据威胁我,然后,娶她。”
“娶她?!”我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个,仔细分辨了一下他的表情,难以置信地问:“她喜欢你?”
他嗞巴了一下,说:“别问了,给我留点儿小秘密。”
“你什么时候学得吞吞吐吐的了,快说!”
他见我真烦了,回忆了一下说:“三年前,我刚跟我师父学本事,她还是个乖女儿,总到店里帮忙。时间一长,我总芳姐芳姐的喊。有一天我们喝了点,就那啥了。她丈夫不能成,她又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一心就想离婚,然后嫁我。可我师父脑袋里全是老思想,两人差点儿没打死,幸亏她没提要嫁的是我,不然,呵呵……”
我听了他这段搞破鞋的黑暗史,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倒不是恶心他找老女人,他的身体状况我非常了解,属于动力无极限的机器,感觉系统又迟钝,若是给他个大姑娘,洞房很容易变成杀人现场。我烦的是,我恨不得天天跟他一起,这么伟大的事迹,他竟然和我只字未提。
恶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怎么,还挂气了?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比我大了16岁.。其实我也不是怕你笑话,我是怕别人笑话你交友不慎。”
听了这解释,我认真地告诉他,“你我多少年的交情了,别整这些没用的。我没有小秘密,你也不能有。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怎么看我,我就是我,交友用不着看别人眼色。”
“真**事多。”他笑了一阵,缓解了一下气氛,“也不能全赖我,我也想跟你说的,可你不问,我怎么说啊。”
“我去!还怨我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这事?”我给他气乐了,这不明显耍无赖。
他呲牙瞪着我,一本正经地说:“这么长时间了,连兄弟有心事都看不出,你天天都想什么呢?光想吃肉啊?”
“你给我滚蛋!你要是饿了就直说,伺候那老娘们这么长时间,她没管你饭?”我还真是有点心疼他了。
“用得着我,能不管饭!让你救我是假,主要怕她纵欲过度,不然再背条人命,我可真没法活了。”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问我,“你那情况怎么样?”
“我还以为你把我的事给忘了呢!”我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将疗养院的事情仔细和他说了一遍。
这货听得表情复杂,不时追问我细节,然后就一直深思,双眼滴溜溜乱窜。一直走到柳依然的旅店门口,他才叹了口气,说:“怪异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每一件都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管了,先睡个觉,梦里想想,明天行动。”
“梦里你想个屁!”一见他要过河拆桥,我忙拉住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今晚必须……”
“祖宗!两天一宿了,我也是人!脑子太乱,静静心再说吧。”他脸上很少会出现疲惫之色,现在明显是被那**兽给抽空了。
被他的哈欠给影响的,我的困意也猛地冲了过来,像是洪水一样迅猛。一想他说的也对,人困马乏的,头脑也不灵光,还是先休息一下再说吧。于是就和柳依然道了晚安,直接跑回了房间。
躺下来才发现,心里根本平静不下来。离奇的事件还在其次,主要是今天遇到的那个美女,她婀娜的身影不断在我脑海盘旋,而且越来越清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我又灌了几口“安眠药”,方才迷迷糊糊地想着她,拥着她,进入了我的梦境。
混混沌沌中,莫名的感觉到有人在呼唤我,仔细感觉了一下,发现我身边好像有人。而且他正在亲吻我,仿佛挺着迷的样子,依稀还能听到他享受的哼声,糜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