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白洛与乔伯来,因此就不恨宫永歌了,那是不可能的。
但让他们两真去面对宫永歌,那就更不可能了。
跟随宫永歌一段时间之后,对宫永歌越发了解,那种又恨又敬佩又无奈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白洛他们清楚的认知到,他们与宫永歌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近乎看不到尽头的程度。
所以尽管他们二人对宫永歌满满都是反感,可在宫永歌的身边,那是老老实实,低眉顺眼,再没头铁过。
嗯,头铁过一次还能保住性命,也就行了。
再头铁?怕不是死无葬身地啊。
穿行过武院的操场,宫永歌在书院的门口站定脚步。
刚刚准备进入书院的尚柳枝与尚柳叶兄妹两,也齐齐站定,冲着宫永歌恭恭敬敬的拜了拜,“见过宫老师。”
宫永歌点点头,正准备说话。
就在此时,突然天风大作,刚刚还明亮的天光一下就暗了下来。
周围的人都有些惊讶,不由都抬头向看去。
就看到一艘巨大的船舶,悬浮在武院之。
宫永歌面无表情,只是嘴扯得更用力了,他抬头冷冷的看着那艘浮空船,半响发出一声冷笑。
无形的波动,以宫永歌为中心,向着周围扩散开来。
无穷的玉望被这种波动挑动,周围的人不是狂喜就是暴怒,情绪过激之中,一个个昏迷倒地。
白洛与乔伯来也有点承受不了这种诡异的威压,好在他们跟随宫永歌有一段时间了,跟着这么一位喜怒不定的主,是不是被压一压,那是正常情况,多少也有了点适应性。
虽然心中情绪被外力挑起,眼前视线有些模糊,但起码他们两个没有晕过去。
倒是尚柳枝兄妹两,受到了格外优待,愣是什么都没感受到。
不过看到周围的同学,一个个表情或是狰狞或是悲伤的昏迷倒地,哪怕他们什么都没感受到,也清楚此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就是他们的宫永歌老师,发火了。
“你还是这么脾气暴躁。”天,有人在说话,声音很轻,但却又异常的清楚。
宫永歌抬头眯眼,“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怎么?你解禁了?”
姜一森低头看着宫永歌,身形缓缓下落,“我都出现在这里了,你认为呢?宫家的少爷。”
宫永歌没说话,而是抽动鼻子,像是在细嗅什么,待到姜一森落到地面,他才缓缓说道,“你好像与以前不一样了……没以前那么臭了。”
“真奇怪,你也换了一条路吗?”
姜一森不由脸色一变,他伸手向前一拍,一股带着一丝丝灵能的元气,毫无威势的落向宫永歌。
宫永歌轻笑一声,伸手向前一点,一点漆黑,直接撞向那蕴藏灵能的元气。
啵的一声轻响,两道与寻常元气截然不同的力量,就这么两两抵消,消失无踪。
姜一森沉着脸看向宫永歌,“悬天崖极阴密藏……你把给改了?”虽然是问话,语气却十二分笃定。
宫永歌耸耸肩,“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毫不在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