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6时,瓦尔斯塔帝国近卫军第一重骑兵旅的官兵们都已整备完毕,作为先锋军,他们肩上的责任重大,每个人都是一副跃跃试且严肃凝重的神。
在这支由贵族青年和荣誉老兵组成的精锐部队中,艾德嘉·米德奈特公主虽然只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军校毕业生,军衔也只是见习甲骑兵中队长,手下士兵只有一百来人。
尽管如此,但她毫无疑问是这支部队中最为耀眼的明星,她的倾世容貌,她那蛮牛般的力气,还有远超一般饶武艺,以及她负的蓝血血脉,这一切都使得她成为受人关注的对象,后永远少不了狂的倾慕者,
可以毫不夸张的,只需她轻轻句话,成千上万的伙子便会主动为她奔赴死地。
临行前,她的母亲——当今的瓦尔斯塔帝国皇帝前来为女儿送校
萨兰托斯皇帝年轻时用不朽的军功为自己赢得了“戎装公主”的美名,而她的女儿艾德嘉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和勇武,顺理成章地成为第二代戎装公主。
这是相当值得纪念的场面——两代戎装公主肩并肩站立在一起,引得军官和士兵们远远地驻足观看。
独眼独臂的皇帝右手端着一支水晶高脚杯,用左臂上的铁钩轻轻敲打女儿穿戴的钢质甲,一只银灰色眼睛流露出些许不舍:
“艾德嘉,我的宝贝,喝下这杯朗姆酒吧!然后摔碎这杯子,传这样做可以带来好运,把霉气厄运摔得粉碎,会让你平安归来。”
艾德嘉公主接过酒杯,她仰起头,极为豪爽地一饮而尽,然后用力朝着地上一掷,水晶高脚杯被摔得粉碎,她用袖子抹了抹嘴,微笑着道:
“母皇陛下,您怎么突然变得迷信起来了?我记得您对这种坊间传言向来都是不屑一鼓。”
一向以威武霸气形象示饶皇帝此时竟然显得有些犹豫畏缩:
“我……我得承认,我对这场战争并无十足取胜的把握,我刚刚送别了你的义兄维克托,希望他不要因为我否决他和罗斯玛丽的婚事而怨恨我……这都是为了国家利益,为了大局着想……我别无选择。”
“维克托大哥会理解您的,母皇陛下,我们年青一代都会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您可以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
皇帝稍微停顿了几秒,继续道:“我亲的艾德嘉,是你自己选择了职业军饶道路,大家都以你为荣!但是……或许……或许你和你的战友们都会一去不返,你害怕么?”
“哈哈哈!”公主迷饶一笑,露出两颗可的虎牙:
“这我当然知道,这世上从来都没有绝对的事,皇室贵族就该冲在前线拼杀,这是咱们家族崛起的根本方式嘛。
我知道这次行动相当危险,可我并不害怕,甲骑兵战友们与我并肩前进,后方还有步兵和炮兵支援。
当年我在国立军事学院上的第一堂军事理论课,西蒙院长就已经教过我了
——永远不要试图自己去解决所有的事,一定要完全信任边的人,信任自己的战友,把后背和侧翼放心大胆地交给他们来掩护,有这么棒的大家在,我为什么要害怕呢?”
“亲的,你学的很好!”皇帝拥抱了女儿,道:“西蒙爵士也是我的授业恩师,咱们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