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潮生失笑:“哪有那么多的茶要喝?只是问问罢了。这些事情眼下不都是寒姑在管着吗?”
事都是寒姑在管着,但是这件事就像是谢风雨进来时候没有等着人请而是直接进来一样,诡异的很。
她们来的时候又不是没有带仆妇,尤其她自己和香橼两个又都是娘子房里的大丫鬟。偏偏这些事情现下都由谢氏的仆妇管着。最奇怪的是,娘子显然还很是信任寒姑。
虽然那时原本王氏出来的,可是娘子姓萧又不是真的姓王
这些事情乱糟糟的,细辛想不通。可是萧潮生身上她想不通的事情多了去了,不止这一桩,这一桩还只是小事。
大事,还是今儿才发生的。
“娘子,”细辛破罐子破摔,也不等着萧潮生再说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了:“您便是真的不喜眼下的名字,也不应该在他们面前说啊。”
“这能是什么大事?”萧潮生不认为细辛需要为此而紧张:“等见过了阿父,我会自己告诉阿父的,你无需担心。我心里有数。”
那两个人,没有哪个是省油的灯。什么事情能说,什么事不能说,又该在什么时候说,他们清清楚楚的。
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早早的给自己取好了字算是什么大事呢?反正现在他们是不会说的。等到以后真的忍不住想要说出去的时候,萧潮生也早就不担心他们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