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因为姓了萧而对萧氏照顾一二,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婢子的不是。”香橼羞的都快把头埋进脖子里去了:“婢子居然忘记了,娘子的身子不是很好了。”
“怨不着你。”萧潮生端坐在妆镜台前,让细辛给她梳理长长的头发。少女手中把玩着一柄黑檀木的梳子,注视着镜子里有些微模糊的自己:“连我自己都忘了怎么还能说你不记得?”
“娘子若是忘了,便是娘子身体好多了。”一向以细心着称的细辛冷静的说:“娘子自己都说了,您也忘了。自己个儿身上的事儿,哪能忘得一干二净呢?必然是已经好了不少了。”
香橼依旧自责不已。
萧潮生知道她认死理,叹气:“你也是的,你既是不记得了,难不成细辛也不记得了?她既然没提醒过你说是还要记得我身子不好,不能这个不能那个的。便是我能做。既如此,又有什么好自责的。
“说到底,当主子的是我,我既没说什么,便是不将事情放在心上、不当一回事了,你如今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多有道理倒不一定。只是拿来应付香橼是够了的。
那本来也就是个傻妮子。
香橼果然不自责了。而是开始仔细思考萧潮生说的话。
其实,她未必是不想要继续自责,只是脑子容量比较无法在思考对她来说比较复杂的问题同时再去自责
萧潮生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她耳根终于清静了。
“娘子怎么能骗人呢。”细辛实在是忍不住,在香橼看不见也听不见的时候抿了嘴笑。
“我何曾骗过人?”萧潮生挑眉,死不承认:“我不过只是说上一两句以为她能听得懂的理儿罢了,谁知道她居然还是听不懂这难不成还要怨怪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