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谢防开口。
“范将军的死是一个讯号。”公输木琼负手高论曰:“这个讯号决定燕晋两国在此次平叛凉国之乱中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谢防皱了皱眉头。“范将军的死是被算在某些人的帷幕棋局之中的?”
“很显然不是吗?”公输木琼笑了笑。“我刚刚说了那么多邑主莫非还看不出来?”
谢防愣了愣。
“如今我与邑主已是盟友,那此事说与你听,也不是不可以。”公输木琼直接将心中想法全数说了出来。“事实上,不管范将军是被何人,或者说是哪一方势力所杀这件事情都会牵动燕晋凉国的政治动向。我之前笃定地认为范将军是死于晋公之手。如今见了邑主一面后,却是觉得此事跟燕公才脱不了干系。”
“燕公?!”谢防听闻谢禹此言,瞳孔微张,面色铁青不太好看。他是燕臣,比公输木琼更清楚燕公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不想苟同谢防想了想,直言反驳道。“燕公礼贤下士,亲贤远佞,尤其庇佑忠良这绝不可能是燕公之手笔。”
“确实。”公输木琼对谢防点了点头。“燕公确实不失为明君,大公子康也称得上是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谢防疑惑,刚想开口谁知公输木琼话锋一转。